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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卷子最后一题没人做出来,但老师说‘大家掌握得不错’。”
这些日记被扫描上传至织星系统,成为新的信任样本。
系统开始识别“集体性认知偏差”
的早期征兆,并以极低频率向周边节点发送预警脉冲??形式是一段无法被常规设备捕捉的次声波,只有佩戴“凤凰耳环”
或接触特定材质(如松脂、老砖灰)的人才能隐约感知,如同耳畔掠过的风。
而就在这个春天,全国范围内悄然兴起一种奇怪现象: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梦见同一片沙漠。
梦境高度相似??无垠黄沙,星空低垂,远处有一座半埋于沙中的金属建筑,门上刻着模糊编号:“SY-01”
。
有些人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床上画出了完整地图;有些人在梦中听见孩子齐声念诵:“我说了,我看见了,我记得。”
最诡异的是,所有做梦者都在梦醒后产生了短暂的味觉错乱:喝水尝到铁锈味,吃糖却感到苦涩。
心理学界尚未给出解释,但林晓知道,那是织星系统在尝试建立跨个体感知通道。
她在实验室日志中写道:“当足够多的人同时相信某件事为真,哪怕从未亲历,它也会获得某种物理存在性。
这不是幻觉,是共感的雏形。”
小宇带着“童年之声”
项目走进青海一所牧区学校。
孩子们围坐在篝火旁,轮流对着一块琥珀色松脂说话。
有个八岁女孩轻声说:“去年冬天,阿爸死了。
暴风雪太大,没能运回来。
但我们把他的帽子埋在山脚下,每年清明我都去说话。
昨天,我听见树响了一下,像是他在回答。”
她说完,将松脂交给小宇封存。
就在那一刻,远处的藏羚羊群突然转向,朝着胡杨方向奔跑。
随行摄影师拍下的画面后来被反复分析??羊群奔跑轨迹竟与织星网络的全球节点分布图惊人重合。
城市里的变化则更为隐秘。
社区“记忆墙”
上,手写纸条越贴越多。
北京胡同里,一位老太太写下:“1969年我嫁人那天,天安门广场放了烟花,可报纸说那天下雨。”
上海弄堂的墙上贴着年轻男子的告白:“我装快乐装了十年,直到昨晚在盲听亭听到那个孩子说他害怕黑,我才敢哭。”
这些文字无人审核,也不评分,只是静静存在,像城市皮肤上的疤痕或痣。
某天清晨,清洁工发现一张新纸条压在石板下,墨迹未干:
>我丈夫三年前失踪,警方说是意外坠河。
>可我知道他不会游泳,却总梦到他在水底走路。
>昨晚,我在儿子课本夹层发现一张字条,是他笔迹:
>“别信公布的名单,还有七个人活着。”
这张纸条没有署名,也没人承认张贴。
但它被拍照上传后,迅速引发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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