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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年轻人的时代了，电视、报纸这种宣传手段已经成为了时代的眼泪。
还死守着老套的方法，迟早会被年轻人给抛弃。
谁能够掌握流量，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谁能够掌握流量，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孙宝成慢慢咀嚼着这句话，若有所思道，举起酒杯，“活到老，学到老。
以后这些，说不定都得记在教科书里。”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其实都是前辈们玩剩下的。”
顾远也端起啤酒回敬。
你说直播带货？
最早电视广告，就是不要998，只要98。
“今天实验室项目也谈成了，接下来就是等着出成果了。
不过我得给你打个预防针，成果没有那么快能出，你别投了几年钱又撂挑子。”
孙宝成笑道，经过交谈，他已经提前知道顾远的部署：
手机项目迟早要从快看剥离出来，如果硬是要算的话，这也算是他的政绩。
校长的位置他不一定能坐上，毕竟那是副部级。
但副校长还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当然，前提是看顾远能冲多高。
“这我当然知道……只要别拿着我的钱混日子，他们活多久，我就投多久。”
顾远笑嘻嘻道。
哒哒哒！
正说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谈话的两人下意识的抬头望去。
由于俩人坐在这的缘故，一些吃饭的学生们都会刻意的绕开两人，所以但凡有点动静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就见到一位长发披肩、不施粉黛、长相清纯的女生，目不斜视的端着饭盆从身边走过去，然后径直坐在了不远处靠窗的座位上。
四月中旬正午的阳光并不猛烈，反而相当的温柔。
透过窗户外的樟树化作斑驳的碎影落在女生的身上，仿佛替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对着两人的侧颜，也显露出姣好的曲线。
对方静静的吃着饭，不时翻动着书，一副旁若无人的姿态。
“啪！”
顾远回过神来，发现孙宝成正盯着对方看，直接对他打了个响指，“孙主任，看够了没有，没有想到你人老心不老啊，小心师娘回家让你跪搓衣板！”
孙宝成咳嗽一声，他早就没有把顾远当成普通的学生来看，所以两人相处的很愉快，对于顾远的调侃，他也不在意，反而笑着道：“回家跪搓板的是你吧，我都四十多了，人家明显是冲着你来的……”
顾远自然明白。
他和学校谈了几个月的项目，一些半真半假的流言早就已经传了出去，打那之后，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女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要么是刻意制造偶遇，要么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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