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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呢，土间总悟就再次道：“你会被日野同学嫉妒，或者说日野同学会被你的天赋打击到，但是……”
“但是？”
“但如果你也是冬马耀子的学生……”
雪之下雪乃才刚开口呢，土间总悟就微笑道：“你觉得日野同学还会怀疑人生吗？”
雪之下雪乃：“……”
什，什么意思，她……
“反之……”
可惜，还没等二小姐说点什么呢，土间总悟就再次道：“如果你跟二小姐说你的钢琴也不咋地，但你又每次都能超越她，你这……”
“我……”
“不是在让对方越发怀疑人生了吗？”
嗯，依旧是二小姐才刚开口，土间总悟就接过话茬道：“雪之下，你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能让日野同学进步得那么快吗？”
雪之下雪乃：“……”
好吧，她确实想知道。
“答案很简单……”
土间总悟道：“因为她知道我是冬马耀子的学生，因为我每次辅导她都是她千辛万苦求过来的，所以，只要我一说话，她就会做，反观你……”
“我？”
“你一个什么都不要的工具人……”
见二小姐，土间总悟又笑了：“又没有师承，还比日野同学弹得好，你……”
说到这，某人顿了顿后，方才道：“你真的是想教导她，而不是打击她吗？”
“我……”
闻言，雪之下雪乃忍不住道：“我当然是想……”
让对方进步！
“啧啧……”
可她才刚开口呢，土间总悟就轻笑道：“我记得你跟我说，你怎么也算是她的老师……”
“嗯？”
这是事实，虽然是桐须老师拜托的，但……
“可你有过老师的威严吗？”
“……”
“雪之下……”
不等二小姐开口，土间总悟就再次道：“你觉得上下尊卑这种秩序是怎么建立的……”
“嗯？这不是自古……”
“我说的是最开始……”
还是没等雪之下雪乃把话说完，土间总悟就道：“雪之下，你说越是优秀的人就活得越辛苦，那你有没有想过，优秀与否是谁规定的？”
“嗯？”
“其实答案很简单……”
土间总悟就是那么耿直：“这就是最优秀的人所规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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