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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卫闵不知道陈江河在想什么，抬手拍拍他肩膀，一脸惋惜地说道：“Tony已经下决心撤资，沈先生也有意退出，你想清楚怎么收场，好自为之吧。”
陈江河挑了挑眉：“也就是说，这件事没得谈咯？”
“你是个聪明人，可也不能把大家都当傻子，果聊语音启动的百城推广与当初追光者的北伐战略如出一辙。”
刘卫闵眼神既有些阴冷，又有几分赞赏之色：“果聊语音上线至今短短两个月，每日新增注册用户20万+，日活跃用户100万+，干得很漂亮嘛。”
陈江河笑而不语。
果聊语音的百城推广行动主要面向高校、职专和网吧，派出俊男靓女组成的地推团队，以注册新账号赠送话费和网费，以及添加美女学姐、帅气学长私人好友为福利，吸引广大年轻人下载注册。
同时，在思齐文化传媒公司的秘密运作下，果聊语音已经成功拿下芒果台一档音乐选秀节目的独家冠名权。
刘卫闵见他一脸云淡风轻，抬手看了看腕表：“你早来半小时就好了。”
“早来晚来都一样。”
陈江河笑了笑，说：“刘总，我有句话，希望你帮我带给马董。”
“你说。”
刘卫闵点点头。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马董已经下定决心撤资，那我也不好挽留。”
陈江河语气很温和，犹如情侣间和平分手：“我只希望贵司能撤得干干净净，最好一股不留。”
闻言，刘卫闵十分意外地盯着陈江河。
投资领域深耕多年的刘总，见过太多创业者在得知大股东撤资时露出如遭雷击，面如死灰的表情了。
而眼前的陈江河，不仅一脸平静，而且更像是过来给企鹅集团下最后通牒的。
“你是不是觉得傍上了阿狸这颗大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刘卫闵似笑非笑地提醒一句：“别忘了，你的光速支付与支付宝之间同样存在核心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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