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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口像揣着几只兔子，狂乱跳动，语气却强壮装地很平静。
“我都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问你脸怎么脏了？”
厉衍琛的语气沉了下来。
她这么着急找理由，是想隐瞒什么。
冷姿心头一颤，她心虚才着了他的道。
厉衍琛扣住她下巴的手缓缓松开，手掌覆盖住她的侧脸，脸色也变得讳莫如深，“你不来看我，是因为这个？”
他又一句直击灵魂的话，“爷爷打的？”
“不……”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厉衍琛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冷姿咬着下唇，没点头有也没摇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厉衍琛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过她的脸颊，“疼吗？”
“不疼。”
厉衍琛胸腔像攒了一团火，他想叫曹方，忽然改口叫曹原。
“厉总。”
“去买点消肿的药膏，还有卸妆用的东西。”
听到前半句，曹原点了点头，可后半句他愣了一下。
他一个钢铁直男不化妆，也没交过女朋友，不知道那种东西到哪能买到。
他硬着头皮，问道：“去哪买？”
厉衍琛拇指擦过冷姿的脸颊，“你哥带的人里面有个叫于大卫的，他的女朋友开化妆品店，他人就在外面，你叫上他一起去。”
“是。”
VIP病房有自带的厨房，曹方从厨房出来，他脱了西装，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戴了一条暗蓝色的围裙，“厉总，饭做好了。”
在去接冷姿之前他已经把饭和配菜准备好了，汤和砂锅煲也放在灶上炖，回来只要炒几个菜。
厉衍琛抓住冷姿的手，包裹着，“先吃饭。”
冷姿知道曹方是会下厨的，所以之前吃的面厉衍琛说是曹方煮的，她从来没怀疑过。
以前她好奇问过，曹方说他和曹原年幼父母双亡，邻里亲戚嫌弃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他是哥哥，自然要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煮饭这种事是必备的技能。
至于厨艺逼近专业厨师的水平，那就是他的天赋了。
冷姿坐在厉衍琛的对面，他平常习惯右手，肩膀的刀伤，他根本无法做任何动作。
左手用得不利索，曹方给他准备了叉勺，退下之前，求助冷姿：“拜托付小姐多帮着厉总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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