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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做什么。”
周商商语气硬邦邦的。
程邵安眼前模糊，即使看不清她的面容，仍一把将她搂住怀里。
“现在只是短暂性的，不是永远看不见。”
周商商的手抓在他的衬衣两侧，头埋在他的胸口。
瓮声瓮气，“你心宽，我心眼小。
行了吧！”
程邵安松了口气，唇角勾起一抹笑。
“要是我永远失明，你会离开我吗？”
“我百分百会，我要离你远远的。
我才不会照顾你，不要待在你身边……我又不欠你什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又止不住流，说话断断续续。
“你的意思是，我眼睛恢复，你就会重新和我再一起？”
周商商被他的话噎住。
“回答我，商商。”
程邵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痒痒的，带着些蛊惑。
周商商的嘴巴始终紧紧闭着，她无法说出好那个字。
程邵安抱着她的手松了几分，不温不火的语气里露出放弃意味，“就当是报应吧，先前我伤害你，现在我成了瞎子。
人做错事总归受到惩罚，我接受这样的结局。
你走吧，先前我健全时候，你都不愿意回头看我。
更何况现在，我成了瞎子，我不能阻碍你追寻更好的男人。”
周商商胸口起伏，他总是这样。
明明心里在意的要命，却还在故意激她。
一口咬在他的肩膀，用尽力气。
程邵安吃痛，却也没阻止她。
“你咬也咬了，气也出了。
能不能给我个准确答案。
我也好彻底死心，去给胖仔找个后妈。”
周商商听着他故意说的话，更加生气。
一想到他搂着别人，亲吻别人，和别人共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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