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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挠了挠头，没力气跟黛比吵，眼神涣散的看了黛比两秒，拖着身子，往楼上的卫生间走去。
洗了个澡，稍微清醒了一点，弗兰克下楼，到了客厅，找到正在喂弗兰妮吃晚餐的黛比，失神的看了一小会儿，嘴巴动了动，很无力的有了声音，“莫妮卡死了……”
“我知道，”
提到这个事，黛比就有点来气，“我给她办的葬礼，你呢？”
弗兰克没回答，只再无力的发问，“她在哪里？我去看看她。”
“xx墓地，”
黛比随口回道。
弗兰克听见，没再说，抬脚便往外走。
出了房子，弗兰克没有直接去墓地，而是走向了卡尔家。
晚上这个时间，卡尔和卡斯蒂都在家。
门没锁，弗兰克一声不吭，开门走了进去。
时隔这么久，乍一看见弗兰克，卡尔还真吃了一惊，“jesus，弗兰克，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弗兰克的表情和眼神都十分呆滞，“卡尔，你这里有啤酒吗？”
“……冰箱里，”
卡尔不习惯这样无力的弗兰克，犹豫了一下，回道。
得到了答案，弗兰克径直往厨房走，打开冰箱，随即，毫不犹豫的拿了没拆开的一打啤酒，一声不吭的往外走。
眼睁睁看着弗兰克这么一进一出，卡尔真心被搞得很懵逼。
但，卡尔就是卡尔。
卡尔可懒得想那么多，收回了视线，便继续看电视。
奈何，疯癫的卡斯蒂，理所当然的对弗兰克好奇起来，果断满脸兴奋的问道，“卡尔，那是谁啊，看起来非常与众不同！
像是有很多故事！”
这话，从某种角度来讲，还真没说错。
卡尔笑了一下，“那是我爸，弗兰克-加拉格，他是个人渣。”
疯癫如卡斯蒂，一听这话，当即眼睛一亮，“人渣？怎么个人渣？快跟我说说！”
看见卡斯蒂的这种反应，卡尔真心觉得很奇怪，但也就没多想，说叨开来。
弗兰克离开了卡尔家，正一边喝酒，一边往墓地走去。
路上。
下班回家，拿着一罐冰啤酒，边走边喝，感觉很爽的利普，迎着弗兰克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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