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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蓝才不信他的话，问重点:“你上飞机前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肖加南继续笑:“跟你撒娇的意思。”
米蓝:“……”
知道这小子会骚，可是每次骚起来她还是有点顶不住，强装镇定地回:“那你要我怎么回应你？”
肖加南看了眼远处的天空，脸上的笑意倏地淡了下来，半分认真半分玩笑道:“说了你就会做吗？”
“当然。”
米蓝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久微信弹出条语音，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和缓慢——
“说你爱我，眼里心里只有我，永远不离开我，只和我在一起。”
这话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有病娇那意味了，要不是知道他的声音是什么样的，米蓝都不相信是他嘴里说出来的。
愣了半刻，手指噼里啪啦的打字，这时一条语音再度甩了过来。
“是不是为难你了？”
语气又变成了往日的腔调，只是加了几分微不可查地自嘲。
米蓝将先前的字删调，换了句话:“我都没来及打字。”
肖加南微抿了下唇，按住语音:“语音转化为文字，张贴复制。”
米蓝:“……”
你还真是个人才。
按照他的话，米蓝复制了信息，发送了过去。
这世上哪有什么百分之百的事情，明天会发生什么谁又知道了，可此刻她想哄着他，让他高兴点。
得到了回复，肖加南翘着唇说:“我也是。”
前头走路的陈律师和尹特助看老板没跟上来，不禁转头去看，发现老板在那边慢慢悠悠地走路聊微信，全然没有被拒的颓然挫败。
果然是老板，太沉得住气了，要是再找不到投资人，要么终止研发，要么去银行进行资产抵押贷款，又或者干脆将公司卖了。
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能有说有笑，估计是有什么后招。
马甲掉了
路过个没人的街角，肖加南停下脚步，从裤兜里摸出根烟点了起来。
陈律师和尹特助彼此对望一眼，朝他走了过去。
肖加南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将烟从唇边拿下，淡淡地说道：“你们先回酒店休息，后边的事情再说。”
“肖总……”
尹特助欲言又止，轻吸了口气，还是选择说出心底的话，“有点我不太明白，周家有钱有势，为什么您不找周二公子借点？”
肖加南似乎笑了下，低头弹了烟灰，缓缓问道：“尹琛，你跟我多久了？”
“半年多。”
尹琛说道，“从毕业就一直跟着您。”
肖加南吸了口烟，看向他说道：“那我教你一件事，永远不要跟朋友借钱或者做生意。”
尹琛不太理解地问：“可你们不是朋友吗？周二公子跟您关系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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