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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表示充满羡慕。
“你在想啥美事呢，我这两只鬼虽然陷入逻辑错误，也就是死机，但本质毕竟还是鬼，都在逐渐复苏，鬼域我用不用，都是一样，所以要交换使用，以达到平衡。”
唐宋解答了下小黑的疑问。
“注意，来了！”
唐宋突然发现鬼域中多了一股不同的气息。
这股气息若有若无，充满阴冷，恐惧，诡异，绝望，杀戮，反正任何负面状态仿佛都有。
“不好，这只鬼不存在于现实。”
唐宋发现了问题。
程剑感觉今晚格外操劳，身上好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被人丢进水里，正在缓缓沉没。
“醒过来！”
程剑梦里大吼，梦中的梦。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还是噩梦，觉得应该醒过来，但就是感觉四肢无力，翻不动，眼皮睁不开，意识清醒，就是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
身体越来越沉重，喘不过来气，四周的水挤压过来，感觉渐渐窒息，是那么难受。
呼吸困难，出的气比吸进的多，感觉吸不到新鲜空气，肺要炸了。
胸很闷，仿佛一座山压在胸上，恶心，想吐，心悸，胸痛。
想咳嗽，怎么也咳不出来，感觉自己应该已经失音，嘶哑，说不出话了。
眼睛疼，鼓胀，充血，感觉要爆出来了。
一般来说，死了，噩梦就醒了，可惜，程剑不是单纯的噩梦，所以他死了。
“幸运儿产生了。”
唐宋的鬼域观察到了这个情况，对着身旁的小黑说道。
“联系总部吧，准备封锁这里，没死的以抓嫖的借口进行调查吧，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还有一件事，不要透露出我，切记切记！”
“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先调查，果然不能这里睡。
另外，奉劝你一句，天亮再进去吧。”
唐宋打着哈欠，示意自己很困，回去补个觉。
“等等，把我也带回去，你走了，我也不敢留，关键留下也没用。”
小黑无奈道。
“明智的选择！”
说着唐宋光芒一闪，在爱情公寓门口放下小黑，直接回到房间，睡觉！
唐宋心中有些眉目了，只待明天口供验证一番，只怕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处理，关键小黑付得起的筹码不够，不值得自己出手。
回到房间的小黑，拿出了卫星电话，开始向总部汇报情况。
“小黑，什么事？”
一个温柔的妹子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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