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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能让自己看着的这两孩子遭罪。
何宴出去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秦栩和墨川也没走，又回到沙发上坐着。
就这样，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一直垂头坐在病床旁边的黎言仿佛大梦刚醒，转过头来。
“今天的事，谢谢你们。”
声音很小，但是那两人还是听到了。
“等他嗓子好了，我会单独听他说的。”
“”
黎言瞬间就冷下脸，盯着墨川那张笑嘻嘻的脸不说话。
他思维灵敏，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墨川准备之后再见黎诺的意思。
自己和他是在同一个公司，每天见面很正常；但黎诺不是，只是下属的哥哥而已，完全没有接触的必要。
他开口说道：“不会再有下次了，像今天这种事。”
“谁知道呢。”
“墨董事。”
对着黎言加重的语气，墨川耸了耸肩。
他的想法要是能被这几句还改变，他就不是墨川了。
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秦栩，将脑袋也转了过来。
“我也会听的。”
“董事？”
听见这话，黎言惊愕的眨了眨眼。
秦栩绝对不是那种会在乎别人感谢的人，到不如说，他那时候提议一起去吃饭就很奇怪了。
他要是这么亲切的老板的话，杨秘书就不会整天抱怨了。
明明以前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这句话让黎言心中警铃大作，眼神瞬间充满警惕之意。
看到了那种眼神，秦栩也没有要改变自己想法的意思，站起身。
“我们走吧。”
“好嘞。”
墨川也跟着起身，正好，手机玩的快没电了。
临走前，他笑眯眯的挥手告别。
“黎秘书，明天见。”
秦栩将病房门打开，出门前稍微瞥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
两人走后，病房里又重新恢复寂静。
黎诺还是在那沉睡着，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着他还有呼吸的话，配上这医院的背景和苍白的脸色，真的会有尸体的感觉。
黎言小心的握住他搭在被子上的手，因为输液的原因，整只手还是冰凉的。
“对不起”
黎言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
这句微小的道歉并没有被黎诺听到，消散在安静的病房中。
黎诺早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身上那种麻痒的感觉已经褪去了，他惊喜的想要抬手看一下那些红痕有没有褪去，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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