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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孟扬现在想起来，都不记得是什么颜色。
只能记得，是一件连衣裙。
以前孟薇就喜欢穿连衣裙，孟扬打记事起就记得。
那天见到孟薇时，孟扬还一个恍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他怎么都想不到，孟薇会来找他。
孟薇离开后，他站在窗前往下看，就像现在这样。
孟薇夹杂在人群中，已经分辨不出哪个是她。
只有那件连衣裙衣摆在飘，刺激着孟扬神经，让他不得不再次把目光移过去。
“爸爸不想见你。”
孟扬是这么告诉她。
“我问过了，他连你名字都不想听。
他说了，你走那天，你们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抱歉，姐，我也无能无力。
你知道爸爸。”
孟扬说完这些时，他没有看孟薇。
因为，他不敢看。
“孟总？”
助理等待几秒后，发现孟扬没有任何反应，无奈又试探叫了一声。
“什么事？”
孟扬终于应了声。
“孟总，评论那一块我们已经控制不住了。
太多粉丝和路人涌上来。
原本‘萌萌哒星妈’粉丝数量就很多，他们是一部分基础。
再加上现在洪唯等一些人支援，支持她路人粉越来越多，或者说保持中立人越来越多。
我们已经……”
“知道了！”
孟扬转头看了助理一眼，“还有什么事？”
“嗯，有一件事。”
助理支支吾吾不敢开口，先看了一眼孟扬脸色。
“说！”
孟扬吼道。
“我们查了ip，就是一开始那波帮张萌萌说话那些人，把方向往另一边引那些人。”
“查到了？”
孟扬快走几步，离开窗户。
“查到了。”
助理小声道，“在城郊，一幢平房小院中。”
“是谁？查到没有？”
助理唯唯诺诺不敢应声，最后才鼓起勇气说：“我去看了，都是一些年轻人，很明显，是有人雇他们做，应该是一个团队。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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