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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法确实很超前。”
金秀妍的眼中闪出了一丝欣赏，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但是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粉丝还是希望他们的偶像完美无瑕的。
尤其是女粉丝。”
“我好歹也算是知识分子，所以我还是希望我的粉丝能更理智一些，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狂粉，在我看来，一个脑残粉等于十个高级黑。”
尹贤斟酌着把后世中国一句著名的话说了出来。
“脑残粉？高级黑？”
金秀妍愣了愣，然后细细琢磨了下，笑了起来，“这个说法很有意思，也很有道理。
我想公司的人会对你这个说法嗤之以鼻的。”
“他们肯定会不屑一顾，但是他们也一定会后悔。”
尹贤自然想起了会在2008年发生的那件后来影响了整个韩国歌谣界的事。
“等他们发现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然后根本控制不住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自己人跟自己人？你是说妖精和仙后吗？”
金秀妍很快反应过来了。
“两家也许还打不起来，但是如果再来一个，就会变得很有趣。”
尹贤像一个神棍一样预言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金秀妍陷入了沉思。
等她回过神来再看向尹贤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欣赏？钦佩？爱慕？崇拜？
天知道，反正尹贤读不懂。
但是肯定是正面的，所以他现在很高兴，既然这个经纪人已经表现出了对自己的……正面表情，那么申请换经纪人的想法也就被他放下来了。
“所以你是希望公司把你包装成一个有优点也有缺点，很真实不做作的形象吗？”
金秀妍做了一个总结。
“恩，就这样吧。
我觉得做自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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