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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听这家伙语气，再联想收集土灵珠时候的表情，内心顿时猜到了什么。
没想到。
几人竟然是要去打开上古之门。
传说，这扇门从上古时期就一直存在着，里面有着用不尽的修炼资源以及高超的功法。
可惜，不少强者，绝世妖孽想尽各种办法，依旧无法打开这扇门。
难不成用五灵珠就可以打开？
林凡倒也不隐瞒，直接告诉牛人，“正是。”
这种事，就算自己瞒，怕也是瞒不过对方眼睛。
这种生活千年的妖兽，什么没见过。
“是谁告诉你们这种方法的？”
牛人深吸口气，压抑住内心震惊，目光紧紧盯着林凡。
它到时好奇究竟是谁想到这种办法的。
集齐五灵珠。
这五颗珠子都是世间最为纯洁的力量，一颗都足以引起血流成河，没想到林凡竟然已经将四颗集齐，还真是够妖孽的。
“月帝。”
“竟然是月帝，不愧是人类历史罕见的绝世妖孽。”
牛人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刚刚平复下去的湖面再次翻涌起波涛。
月帝。
这家伙之前也来过白家，并且通过法阵见到过自己，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势给它留下深刻阴影。
当初牛人也跟月帝商量过，让其救自己出来。
可惜对方只是淡然看了眼自己，便转身离开。
没想到，这几人竟然会是月帝选中的。
难道冥冥中有着什么安排？
不可能！
那家伙就算再强，也不可能看穿时光，预知未来。
这可是违背天理的事情，当初有不少人想要预知未来，可惜都死在了天劫之中。
凡是企图预测未来的人，都会受到天劫惩罚，历史上无一人能抗得过去。
“前辈你认识月帝吗？”
林凡观察牛人震惊表情，漆黑瞳孔微微闪烁，内心隐隐有些猜测。
难不成，月帝之前见过对方？
此时，就连九尾也都将目光凝实过来，脸上带着阵阵好奇。
牛人在几人注视下，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她曾经来到过法阵里面，看见过我。”
它跟月帝并不熟。
两人甚至只能算得上聊过天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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