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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奇怪的验证方式？”
“这是在考验你的思维。”
小鹿道：“精神扭曲的人虽然可以伪装成正常的模样，但他们的思维是无法正常的，只能伪装正常。”
“所以呢？”
“正常人知道皮肉脱不下来，而不正常的人会继续思考皮肉脱下来的样子。”
“诶，我不是思考了吗？”
“你当我听不出你开玩笑啊！”
小鹿翻了个白眼，道：“伪装者是不会开隐晦玩笑的，他们就算开玩笑，正常也能听出来。”
“懂，就和人脑和高级ai的区别。”
“ai是什么?”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咱说正事。
那是什么东西，让你如此害怕？”
林安很好奇。
毕竟小鹿一直都拽拽的，麒麟嘛，拽一点很正常。
闻言，小鹿也不禁叹气，道：“那是天外的产物，也可以说，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小鹿简单给林安科普了一下天外的概念，林安连连点头。
原来当时几个天帝讨论的就是去天外。
林安索性就把这一段故事也说了。
小鹿也点头道：“那看来你是真的把他们逼急眼了。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也不会去天外。”
“怎么说？”
“他们都知道自己被污染了，但在世界之内，他们其实是安全的。”
小鹿无奈道：“人说天塌下来，自然有个子高的顶着，实力越强，受到的污染也就越严重。
当天外的污染来袭，最先受到污染的，就是我们四个圣灵，然后才是其他大罗金仙，再往下，就是金仙，他们知道自己被污染了，也开始自寻找保命的方法。
而金仙以下的，被污染而不自知，但无知，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不然，眼睁睁看着自己不断扭曲，其实也很痛苦。
正如这个世界，也在不断衰亡。”
小鹿显然也有点绝望，但绝望中，多少有一点希望。
“那前辈，你现在算是被污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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