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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警报系统同时响起，广播里传出孩童合唱般的诡异歌声：
>“红的是雾，黑的是梦，
>蝙蝠飞过断头钟；
>一个笑，两个影，
>第三个藏在镜中。”
戈登第一时间打来电话：“所有警员报告异常心理反应！
有人看见走廊尽头站着穿礼服的小丑，可监控显示那里根本没人！
还有三名囚犯自残，嘴里一直念叨‘他回来了’！”
“不是幻觉。”
芭芭拉咬牙分析波形图，“这是一种集体潜意识诱导。
某种频率正在激活人们对小丑的深层恐惧，就像病毒一样传染。”
布鲁斯握紧拳头：“所以‘记忆残影’已经在实体化了。”
“不止如此。”
马昭迪蝙蝠侠突然抬头，“你们还记得我说过的‘兽王’吗？他也不是单独行动的。
真正的威胁从来都不是个体，而是他们背后的那个东西??**混沌共鸣体**。”
“什么意思？”
布鲁斯问。
“在我们宇宙，每当极端罪恶积累到临界点，就会诞生一种跨维度意识聚合体。
它没有固定形态，靠吸收混乱与痛苦成长。
谜语人、双面人、企鹅人……甚至包括我和你，都是它的组成部分。
而小丑，是它最完美的代言人。”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换句话说，只要哥谭存在黑暗，他就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每一次死亡，只是重生的开始。”
话音刚落，整栋钟楼剧烈震颤。
天花板裂开一道缝隙，一只乌鸦扑棱着飞入，爪子上缠着半截烧焦的照片??正是当年小丑绑架芭芭拉时拍下的那一张。
不同的是，这次照片上的小丑**转过了头**，直勾勾盯着镜头外的他们。
“他在看我们。”
芭芭拉喃喃道，“他已经能干涉物质世界了。”
“那就别给他机会成型。”
布鲁斯转身走向装备柜，“我要去阿卡姆，打开Joker-0牢房。”
“你疯了？”
戈登怒吼，“那是陷阱！
你明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那行血字！”
“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更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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