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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在房间内来回踱了几圈，戴亦娟鬼使神差的将余甜给她的符纸拿了出来，握在手心里面。
连带着写着余甜电话号码的那张纸，也拿了出来。
可要打电话吗？
戴亦娟又迟疑了。
她今天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方老爷子的财力。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放弃吗？
可人已经到这儿了，真想到放弃那一步，戴亦娟还真的不甘心。
更何况，就算余甜拳脚功夫是厉害了些，可真要说能掐会算，戴亦娟还是有八九分不信。
这么想着，戴亦娟又重新将纸折好，打算收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
方老爷子出现在了门口，干瘦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病态。
管家也站在方老爷子的身后，手上端着一个木制的托盘。
“你在干什么？”
戴亦娟被方老爷子忽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刚折成小方块的纸张“啪嗒”
一下从戴亦娟的手中掉了下来。
方老爷子走过去，将纸从地上捡了起来。
一串数字赫然纸上。
“谁的电话？”
方老爷子眯着眼睛，眼神有些阴森可怖。
“我……我同学的？”
“你同学的电话，手机上没存？”
“……”
戴亦娟低着头，不敢去看方老爷子的眼睛，“真……真的是我同学的，昨天才认识的新同学……”
方老爷子没再问了，只是对身后站着的管家说道：“老张，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看看。”
戴亦娟不知道方老爷子为什么会忽然这么严肃，但还是哆哆嗦嗦的将手机递了出去。
慌乱之间，符纸也从手心里面掉了出来。
管家捡起符纸，拆开左看右看。
符纸在戴亦娟的手心里时间太长了，上面的符篆被汗水打湿之后，晕染出一小片红色。
甚至连符纸的边角，也被戴亦娟给揉烂了，变得有些残缺不全。
“戴小姐，这又是什么？”
“我……我……”
戴亦娟完全被威慑到了，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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