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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会掌心雷。”
“我叫铁蛋。
坎州人。”
乔无语了。
乔叹气，
于是铁蛋想了想，取出自己的葫芦递给他。
只因现在他已站在这里了。
只因他知道，有的事，如果他不做，就没有人能做。
乔，
朔方那样的重镇，军籍上少说也该有甲兵十万众，其实上下吃了多少空饷，可不吃怎么能行，那种地方什么都没有，如今承平已久，杂虏妖魔也不敢犯境，没有军功赏赐，谁撑得下去？
乔叹气，
铁蛋点点头。
“干他。”
“不在侧，这不是都在追杀败军，割领赏么。”
“我叫乾让。
乾州人。”
“几位，我乔某一介商贾，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乔愣了愣，看看手里的葫芦，又看看一个个少年视死如归的脸，忽然一阵脸皮燥得慌，也是硬着头皮，一咬牙。
铁蛋抿着嘴，不想说。
果然，他们还真就在铁蛋的带领下，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回家般轻巧得摸到大营外了。
“可是，若都是一样的……为何艮军败了呢？这坎军的彍骑鏖兵，如此彪悍，看起来也不像才大战一场，缺兵少粮的样子啊……”
换过了姓名，托付了性命，现在大家可以一起去死了。
登时反应过来的乔就不肯再往前走了。
乔被他们盯得头皮麻，“不，不是……你们玩真哒……”
当年归附王化，被武帝安置在北原牧民，戍卫藩篱的鞑虏从兵，有多少因为被掳掠人口，抢劫牛羊，杀良冒功，家破人亡，生生逼反了，投靠到坎国去的？还有边地的将门军阀，世代被南边的士族歧视，根本没有升迁的机会，哪个愿意在苦寒之地戍一辈子的边？
铁蛋冲其他三人道，
震诸，“琵琶？”
乾让，“好像是琴，呃，他是不是在唱歌……”
艮沫，“那叫筑，唉真是群没文化的。
走了走了。”
于是趁着乔在军营门口开演唱会，吸引了卫兵们注意，四人悄无声息得潜入军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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