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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湖水，更是寒彻入骨。
水中，诸葛嫣然挣扎着意图从水中起来，但是，却有一股力道，压迫得她，让她不得往前。
她在水中沉沉浮浮。
如此重复了数十下，诸葛嫣然整个人已然要窒息。
这一刻，诸葛嫣然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也是这个时候，湖面之上，一阵更是冰凉入骨的声音传了过来――
“诸葛嫣然，怎么样，怕么？”
随着声音的落下，那道力气减小。
诸葛嫣然漂浮在水中，看着岸边正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人，眼中，缓缓地冲上了惊惧……
“诸葛惊羽，你不是人！
你是魔鬼！”
看着诸葛惊羽那冰冷的面容，诸葛嫣然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岸边，惊羽笑了。
“魔鬼？没错，我是魔鬼！
曾经的诸葛惊羽，早就死了，被你们生生地逼死了！”
说完，她往前几步，微微弯下腰来。
“怎么样，诸葛嫣然，这滋味好受吗？”
冷幽幽的话，让诸葛嫣然再度全身一颤。
身子，已然被冰冷的湖水浸透地麻木，但是，心底，却是无边无际的恐惧袭来。
这恐惧的感觉，压迫得她完完全全透不过气来。
“诸葛惊羽……你到底想做什么……”
牙齿打着寒颤，诸葛嫣然哆嗦着问声。
“诸葛嫣然，你难道忘记了，三年之前的寒冬，你就是这样把我抛入湖水中的！
当时，如非是我命大，我早就死了。”
说着，惊羽又继续笑了。
“还有四年前，你跟诸葛云把我关在兽笼里，让我险些丧命，险些废了一只腿！
若非是我奶娘以命相护，我早就沦为了它的实物！”
诸葛惊羽站在岸边，脑中闪烁过了曾经的种种。
即便，这一切不是她所受，但是，她还是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愤怒！
“所以……诸葛嫣然，今日你所受得一切，都不算什么！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风扬起，从惊羽白玉无瑕的面容之上拂过。
这一刻，诸葛惊羽脸上噙着笑。
笑容，绝艳无双。
可又是这样的笑，让她整个人如同那来自炼狱的修罗一般，煞是可怕！
这一刻，诸葛嫣然已然吓得面色惨白，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只是口中轻喃着。
“诸葛惊羽，你疯了，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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