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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殷素接了。
“我考虑好了，明天那个手术，要两个亿。”
江小姐放松身子靠在座椅上，懒洋洋道。
“嗯？”
电话那头，殷素愣了，“又改主意了？你家狗男人不是让你要一个亿么？”
没等江雪回答，她又吐槽，“不是，坐地起价，也没有你们这么涨的，太夸张了吧？”
“夸张么？”
江雪反问，冷笑，“我还嫌要得低了呢。”
殷素：“……”
前排的司机大叔听到她打电话，都忍不住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江雪没有具体跟殷素解释：“直接告诉他，我不接受讨价还价，少一个子儿都不给他治，让他另请高明。”
罂粟小姐→_→
“您说了算。”
“等会儿我有事找你，你在酒店吧？”
江雪又问，“能直接过去么？”
“X大佬有需求，我不敢不在啊，直接过来吧。”
那边回。
江雪挂断，给司机师傅报了个地址。
罂粟在酒店里等着她。
江雪到那儿，直接越过了沙发，往她床上一趴：“帮我查两份资料。”
殷素端了两杯橙汁过来，递一杯给她，笑:“京城顾家的资料是吧？喏，你左手边的床头柜上。”
“就你懂我。”
江雪喝了口橙汁，随手抽了她放在床头柜的文件，翻看了几页。
“还有一份是什么？”
罂粟好奇。
“我家狗男人怀疑我了。”
江雪说，“隔三差五，冷不丁地就来诈我一下，之前就差点儿露馅儿。”
殷素看着她，眨眼：“露馅儿就露呗，又不是见不得人，让他骗到我们家X大佬，便宜他了。”
“我是觉得，那狗男人应该也藏着什么。”
江雪眯眼，手里的文件又随意翻了一页，“我这小马甲，虽然破破烂烂，但是怎么也得捂到我从他那儿扒拉出点儿东西。”
殷素：“……你们俩直接坦白不就完了，这么你查我我查你有意思么？”
“有，非常有。”
江雪盯她一眼，“小情侣的乐趣你们单身狗不懂。”
殷素→_→
就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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