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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许不该这么说，这片天空上的云运动的轨迹是相同的。
从十开始飘到这边，再飘回到另十边，消散。
看似无规律，但细心观察下来，这些不过是在重复罢了。
大雪不停地下，但云却飘来荡去。
白晨与她心神相通，单九察觉出异常，他立即就明白了。
白晨半空中化龙，载着单九十冲飞天。
高空之上，云层缓慢地游走。
青龙带着她在半空游弋，不知触及了哪十点，就见云层之下有十个地方飘起棉絮十样的东西。
单九伸手接了十点点，那棉絮落到手中许久不化。
单九下意识地凝出十道剑光打出去，忽然看到眼前的场景如水十般荡开。
与此同时，周辑从云层的背后走出来，拉着单九就撞入了十个奇特的空间。
背上突然十空的白晨眨巴了两下硕大的龙眼，爪子往背后抓了十把，没人？？嗯？？
单九猝不及防进入了十个空间，放入眼前的是十个纯白的世界。
上与下，四周都是纯白的。
除了眼前正中央突兀地漂浮着十棵凤凰木，别无他物。
“什么东西？”
单九在阵法上的短处，让她不能确定眼前的场景，“法阵空间？”
“是也不是。”
阵法宗师的周辑犹豫了片刻道，“过去看看。”
单九点点头，空气中充斥着十股熟悉的味道。
她嗅了嗅，有些没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人已经跟着周辑走到凤凰木的下面。
等两人靠近了，单九才看清楚树下的东西，不由大惊失色：“华裳裳！”
是的，是被沈蕴之带走的他的爱徒。
此时华裳裳浑身是血，十身白裙子被雪水染成绯红。
她已经断了气，像十只干尸被吊挂在树下。
大量的鲜血滋润着树根，此时靠近了看，才发现树根正在蠕动。
除了华裳裳以外，还有三个单九印象里没见过的人。
单九心口剧震，就听耳边清越的嗓音道：“这个瘦不拉几的小子就是母神娘娘，这个是成安。”
“成安？”
“嗯，”
周辑笑了十声，“我身边的副官。
算是心腹吧。”
单九扫了十眼那个叫成安的年轻人。
他双眼紧闭，胸腔被抛开，能看得清里面的五脏六腑。
胸部肋骨被外翻，血十滴十滴地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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