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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钰想说什么，停了一下，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你多和我接触，记忆应该可以恢复得快一点。”
nbsp;nbsp;nbsp;nbsp;上一次就这样，这一次应该也可以吧？
nbsp;nbsp;nbsp;nbsp;江勉若有所思：“因为我们是恋人吗？”
nbsp;nbsp;nbsp;nbsp;乔钰呆住了。
nbsp;nbsp;nbsp;nbsp;“我还没有告白？”
江勉眸中闪过惊讶，又有一些惋惜，“我以为我们在一起了。”
nbsp;nbsp;nbsp;nbsp;乔钰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江勉两句不轻不重的玩笑话就给说得手足无措。
nbsp;nbsp;nbsp;nbsp;他想补救，磕磕绊绊地解释，可江勉不听，只是江勉笑着咳了一声：“你果然喜欢我。”
nbsp;nbsp;nbsp;nbsp;乔钰肩膀一塌，有那么一瞬间的挫败。
nbsp;nbsp;nbsp;nbsp;江勉就是这样的人，拿捏他一捏一个准。
nbsp;nbsp;nbsp;nbsp;五年前他的告白就是这个臭德行，不说喜欢别人，先一口咬死了别人喜欢他。
nbsp;nbsp;nbsp;nbsp;之前那些礼貌的陌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江勉还是那个江勉，就算套上一层彬彬有礼的外壳，骨子里的恶劣性格一点没变。
nbsp;nbsp;nbsp;nbsp;“我……”
乔钰破罐子破摔，“没多喜欢。”
nbsp;nbsp;nbsp;nbsp;“嗯嗯，”
江勉又乖乖地点头，“没多喜欢。”
nbsp;nbsp;nbsp;nbsp;乔钰的侧脸连着耳根莫名其妙就红了起来，他觉得有点离谱，抬手使劲蹭了蹭，降温失败。
nbsp;nbsp;nbsp;nbsp;自己和江勉之间除了最后一步，该干的基本都干过了，现在搞得怎么跟高中生似的，说一句话就开始害羞起来了。
nbsp;nbsp;nbsp;nbsp;“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具体的事，之后又没做到的吗？”
江勉问。
nbsp;nbsp;nbsp;nbsp;乔钰低头想了想，觉得那些说以后要一直在一起之类的话不算具体的事，江勉走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他们之间没有这种事。
nbsp;nbsp;nbsp;nbsp;“是吗？”
江勉躺回去，视线向上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我总觉得我有什么事情没做，关于你的。”
nbsp;nbsp;nbsp;nbsp;乔钰也跟着想，试着说出来几个，江勉都摇摇头。
nbsp;nbsp;nbsp;nbsp;“头疼。”
江勉闭上眼睛。
nbsp;nbsp;nbsp;nbsp;乔钰立刻紧张地站起来：“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nbsp;nbsp;nbsp;nbsp;“不用，”
江勉说，“想多了就这样。”
nbsp;nbsp;nbsp;nbsp;“那你先别想了，”
乔钰说，“要不要我把病床给你放下——”
nbsp;nbsp;nbsp;nbsp;他的话突然停住了。
nbsp;nbsp;nbsp;nbsp;目光下移，江勉握住了他的手。
nbsp;nbsp;nbsp;nbsp;“好凉，”
江勉的手指搓搓乔钰的指腹，话里带笑，“我还以为你会是热乎乎的呢。”
nbsp;nbsp;nbsp;nbsp;乔钰站在那儿，肩膀慢慢松弛下来，看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攥着他的，他也回握住。
nbsp;nbsp;nbsp;nbsp;“阿勉……”
nbsp;nbsp;nbsp;nbsp;他低低地喊了一声江勉的小名。
nbsp;nbsp;nbsp;nbsp;江勉拉着他的手，用了些力道：“过来点。”
nbsp;nbsp;nbsp;nbsp;乔钰身子一歪，差点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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