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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宋姨娘，你们怕什么？我又伤不到你们。”
蕾儿支撑着从地上爬起，跪坐在地上，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向眼前离她远远的两人。
宋若若早就被严澈之拉着躲到离宋若若两米开外的地方，还被遮挡在后面，就算是有人扑上来，也绝对伤不到她。
“你伤雪莲做什么？”
宋若若想上前看下雪莲的伤势，但手却被身后的严澈之牢牢抓住，只得在原地看着捂住额头的雪莲，心里也多了点怒气。
“疼吗？奴婢当年受得苦受得疼比她多许多！”
蕾儿声线忽然拔高了些，一双泛红的圆眼微微眯起，直直的看向宋若若，与她四目相对。
“那你，那你有什么就冲我来，雪莲并没做什么。”
宋若若咬紧牙，同样提高了些许声音。
“为什么她没错？同样都是姨娘身边的丫鬟，凭什么我就可以轻易被一句话卖掉，而她不但样样过得比我好，错了也有你给她求情得到赦免，而我呢，我是为了帮你，到头来却连一句求饶都没换来！”
蕾儿将压抑已久的话脱口而出，心中的怒气全面迸发出来，连带着泪如雨下，泪痕落了满脸。
宋若若脸色一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被严澈之紧紧搂住。
她无话可说没法反驳，这些确实是她做错，面对着蕾儿，她无法更不能为自己做任何反驳。
“清涟不过是和你有个一面之缘，你就能对她这样好，不顾及身份的去看她，你对一个不认识的人都这样好，却不愿意屈尊为我求一点情，她也是，她只不过是个丫鬟奴婢，她凭什么过得就能比外面的商户姑娘还要好？！”
蕾儿伸手指向一旁听愣了的雪莲，脸颊上不断落下泪来，泪眼朦胧的看着雪莲身上的穿着打扮，喉间哽咽：“她这身衣裳这些装扮，你从来没给过我，我甚至连她的一半都不如。”
“叶青的迷药是你下的，毒也是你给的。”
不等宋若若回应，严澈之便先一步开口，语气平缓但却透着毋庸置疑。
“是，但那毒是她自己愿意吃下去的，我可没有逼她！
是她想通了，发觉出自己不配，不愿留在这世上而已。”
蕾儿嘴角勾起笑来，配着她正流着泪的眼睛，显得格外怪异。
“当初是本将军下令处置一干人等，你怎么不来找本将军？”
严澈之并不理蕾儿此时的神态，声音更加冷厉。
蕾儿只顾低着头抽涕，但并不开口答话。
“因为你不敢。”
严澈之的眼眸危险得眯起，眼神却不落到蕾儿身上，只居高临下的挺立着。
严澈之说罢，递了个眼色给长风，长风接收下来，自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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