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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韩颉走开，明华裳忙压低声音问明华章：“二兄，训练内容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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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问校场的话，骑射、拳脚、武器、暗器，能学的都学，攀岩只是最基础的锻炼下盘的练习。
下午还有文课，天文地理、传递密语、破解密语、方言习俗、毁尸灭迹，都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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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裳越听脸色越迷茫：“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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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明华章淡然看着她，“在外执行任务，杀了目标后，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清除尸体上的痕迹，分尸、焚烧是最低级的手段，能伪装成自然死亡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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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裳的表情彻底崩坏了，她耷拉着脸问：“阿兄，我现在说想退出，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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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章毫不意外，淡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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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说什么呢。”
一道清润含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人扶住明华裳肩膀，歪头看她的脸，“为什么垂头丧气的，是谁惹妹妹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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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劲风朝谢济川袭来，谢济川侧身躲过，打了个旋站到明华裳另一边，但扶在她肩上的手放下来了。
明华裳摇摇头，还是没法高兴起来：“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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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川控诉地看向明华章，道：“肯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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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章冷冷勾了下唇，说：“你要是管不好你的手，我不介意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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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起校场上已站满了人，但明华章和谢济川一个清辉如月，一个温润似风，两人都穿着白色练功服，窄袖束腰，双腿修长，站在一起十分抢眼。
他们身边不知不觉空出一道隔离带，明华裳被迫跟着沾光，享受着万众瞩目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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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浑身不自在，幸好任遥和江陵来了，及时解救了明华裳。
任遥一路走来，看到这么大的场地、这么多武器，眼睛都亮了：“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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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有气无力打了个哈欠，嘟囔道：“没见识，这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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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遥毫不客气，一巴掌呼在江陵后脑勺：“今日若不是我，你就要迟到了，还敢叽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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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江陵愈发愤怒：“你还好意思说！
我正睡得好好的，你一脚踹开门，将我的被子掀走了！
你还是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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