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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川挑眉，似乎觉得好笑：“大家的力量？你是指乌合之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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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队才不是乌合之众。”
明华裳终于站稳了，狼狈地拉好衣服，那双眼睛却依然乌黑发亮，固执道，“≈lt;p≈gt;
我们有最好的队长，一定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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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川看着她半晌，轻轻笑了声：“他还真是幸运，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全心全意向着他。
若他知道你这么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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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裳正等着他下半截话，谢济川却又停住了，说：“好了，人我救了，礼物我也收了。
妹妹，现在能说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宁愿暴露也要听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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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裳马上转移了注意力，说：“我正要和你们说，我刚刚听到老鸨问哑奴下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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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川挑眉：“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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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叫迭梦散。”
明华裳说，“老鸨质问哑奴下了多少，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我猜得没错，他们给张子云送去的酒里确实加了东西。
谢阿兄，趁现在哑奴在外面洒扫，我们去他房里找证据吧，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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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川抱臂，垂眸看她，眸光里浮动着稀薄的笑意：“你果真胆子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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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奴提了一桶清水，在大堂里擦洗第二遍；老鸨嘴里依然絮絮叨叨，站在三楼指桑骂槐抱怨；其他姑娘们要么蒙头睡觉，要么当耳边风，没人在意后院阴暗杂乱的杂役房，自然也没人看到，有两个人影绕过阳光，停在一间房门前捣鼓了一会，轻而易举撬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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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川合上门，一边盯着外面一边说：“很多人醒了，后院人只会越来越多，快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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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裳没有回答，已经投入到翻找东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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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很小，一目了然，能藏东西的地方就那几个，明华裳率先在床榻四周翻，她掀开枕头，马上看到一个小心折叠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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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裳轻手轻脚解开，看到一朵已经褪色的绒花，和一张泛黄的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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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川走过来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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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枕头下，每日睡觉就可以看到，应当是他恋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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