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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响起，林姝然一愣，快速从幻觉中脱身，回答：“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发生了什么？”
“你是自愿的，”
林姝然敏锐察觉，“现实呢？华小林死了是不是？”
声音没接着回答，不过林姝然猜测，大概率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才会一直不愿意醒过来。
林姝然意识回到病房，她收回自己的剑。
病床上的人依旧保持原来的模样，林姝然将手指放在他的眉心处，淡淡莹白光芒浮现。
脑海中的景象果然是雨天葬礼。
死者姓名：华小林。
林姝然收回手，她没兴趣搞清楚华小林的死亡原因，她的目的只是搞清楚这么多人的情况，然后将所有人叫醒。
“你打算一直被困在梦里吗？”
林姝然道，“我也是受命行事，给我个理由。”
“这里很美好，”
那道声音道，“我没有理由拒绝。”
林姝然深呼一口气，心里暗道，事情有点棘手。
“先礼后兵，你确定不愿自己醒过来，我听你说话，还挺清醒的？”
那道声音没说话。
林姝然干脆放弃友好交流，直接上刀剑，省得浪费她宝贵时间。
活儿干完了得让她师兄请她吃饭！
“等等，”
林姝然这边动作还没来得及开始，那道声音又开口了，“你不能打破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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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然愣了下，手中动作随之停顿，但又很快接上，她撇了撇嘴。
“凭什么？”
话音落下，白色剑光一闪而过，在暗色的病房中划出一道弧形的光线，却在碰到墙壁的时候，逐渐消散成万千光点。
细小的光点没有消失，而是逐渐进入在病床上躺着的人的眉心，划开一道口子。
林姝然盯着病房中两人脸上的表情，看着他们面目瞬间狰狞。
而后又舒缓下来。
剩余的光点朝着其他病房飘去。
林姝然收回手，她手中的长剑化为一道流光，没入她的眉心，林姝然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砰——
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在寂静中炸开，林姝然猝然偏头，躲过了身后“冷箭”
。
“为什么？”
林姝然转头，看着男子眼中满是疲倦，后者重新开口：“明明梦里那么好。”
男子双手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终于见到她，你凭什么要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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