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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羊？我？”
江绾指着自己。
“对，就是你，你这么瘦，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就像个小绵羊，还是会咩……的那种。”
谭匀将杯子里的啤酒喝干净。
连续喝了五六杯，她脸有些红，头也有些晕，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厕所。
江绾托着下巴，看着灯光闪烁下一边唱歌一边扭动的同事们，轻笑。
她是柔弱的小绵羊么？
“江绾，你在发什么呆？”
一个同事过来拉住她，“今天可是迎新会，你躲在角落里也太狡猾了，快来唱歌。”
江绾被拽到台上，被迫唱了两首歌之后，也来了状态。
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很容易打成一片，她也逐渐嗨起来。
包厢之中声音很大，音乐声完全遮盖住了手机铃声。
江绾在台上，根本没注意到手机一直在响。
“江绾，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
谭匀见她回来，递给她一杯茶水，“简直是麦神，来，润润嗓子。”
“我就不行了，我唱歌要命。”
她打了个酒嗝，桌子上的啤酒下去了一多半，多半都是进了她的胃里。
江绾嗓子冒烟，口干。
但，灯光下，茶水跟啤酒的颜色差不多，有些犹豫。
“怎么啦？放心吧，这就是茶水，从壶里倒出来的，不是啤酒。”
谭匀说，“要不，咱还是再点一些瓶装水吧。”
“不用。”
江绾被戳中了心事，有些尴尬。
谭匀嘿嘿一笑，凑到她跟前来，“我又不是总监那变态，才不会想灌醉你，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事……”
“小匀姐，你别胡说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绾有些无奈。
总监对她态度不同，大概是因为她曾经救过他而已。
谭匀高深莫测地笑着。
江绾尝试着喝了两口，没有不适的感觉，多喝了两口。
冒烟的嗓子终于舒服了一些。
“对了江绾，从刚才开始你的手机就一直在响，好像有人在给你打电话。”
谭匀有些醉，双眼迷离，舌头发直。
“电话？谁会给我打电话？”
江绾纳闷。
除了爸妈和广告推销，她的手机一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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