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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顾蓁蓁穿上衣服拖着鞋啪嗒啪嗒的往软榻上走。
她还记得自己的头发还不干，弄湿了床不好睡觉。
钱昭听到声音站起来问道：“蓁蓁，你洗好了吗？”
顾蓁蓁靠在软榻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钱昭这才推门进来，先是看了她两眼这才提着浴桶出去倒水了。
等到他回来时，顾蓁蓁正闭着眼睛斜斜的靠在软榻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此时的顾蓁蓁不像平日里面对大家时那般活跃，也不像在地府面对手下阴兵时那般威严。
她就这样靠在软榻上，却让钱昭移不开视线。
不知道看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瞬间，钱昭突然走向顾蓁蓁。
“怎么不擦干了头发再睡？”
很好，这很钱昭。
顾蓁蓁打了个呵欠：“本来想靠一靠，没想到一下子就睡着了。”
钱昭伸手拉她坐起来，坐在她身边拿着帕子帮她擦头发：“别大意，洗完头发不擦干就睡觉的话会头痛的。”
顾蓁蓁微微眯着眼睛，只是轻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他的话。
只是听着听着她又倒在了钱昭腿上。
钱昭也没叫醒她，只是微微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继续轻柔的帮她擦着头发。
等顾蓁蓁再睁开眼的时候，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钱昭正坐在榻上看着她之前放在一旁的话本子，自己还躺在他的腿上。
感觉到顾蓁蓁动了一下，钱昭低头看向她：“醒了？”
“嗯。”
顾蓁蓁坐起身来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拿出一根玉簪把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
看钱昭轻轻舒展着自己的腿，顾蓁蓁忙转向他：“我帮你揉一下吧。”
看到她认真的神色钱昭也点了点头。
顾蓁蓁伸手抚上钱昭的腿，帮他轻轻按摩着。
顾蓁蓁没学过这个，只是轻轻的帮他按着。
从小腿一路按到大腿，钱昭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顾蓁蓁不解的看向他，却见钱昭根本没看她，视线正看向一边。
另一只手拿着书，微微的垂在他自己的腿间。
活了几百年的人了，什么知识没接触到。
顾蓁蓁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秒懂用对了地方。
她佯装不知，微微靠近钱昭：“怎么了？我按的不好吗？”
钱昭眼神飘忽，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顾蓁蓁：“很好，但是我自己来就行了。”
顾蓁蓁叹了口气：“你肯定还是在嫌弃我，不然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按？”
钱昭一时语塞，再听到顾蓁蓁叹气后立刻看向她：“我没有，我很：（）一念关山？不，一念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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