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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霜的语气中刻意透露出了几分复杂。
其中有惊诧，有欢喜。
李渊却不想多说了，他把声音压低：“没碰就是没碰，我不对你说谎，你别管那么多——”
“我——唔——”
沈知霜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李渊堵住了唇……到底是多久没搞了？沈知霜一整晚都在浮沉之中。
李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上一次他露出这般模样，还是因为她怀孕，他憋久了。
这一次两个人只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他哪有那么迫不及待。
到最后，沈知霜意识彻底模糊。
如果说她之前对李渊所说的没碰她还有些半信半疑，这回是彻底信了。
床榻更是不能看了。
不知道李渊是怎么想的，他没找人重新铺床，自己从柜子里拿了新的被褥，铺上了。
天蒙蒙亮时，李渊把沈知霜唤醒，他的眼神极深沉：“有些事，最近一段时间我还不能跟你说，但你且记住，今日你我并未同房，反倒是大吵一架，各睡各的，不欢而散。”
沈知霜本来还有些恍惚，听到他的话，她的神智立即回来了。
她看着李渊，跟他对视，半晌，点了点头。
李渊眼里有了几分笑意，他早就知道她冰雪聪明。
看他还要亲他，沈知霜立即推他：“那你快些走吧。”
李渊还是亲了一下她的侧脸，这才离开。
矮榻上的被子没收拾。
昨夜李渊就跟做贼一样，不让沈知霜出声，她把他的肩膀狠狠咬了好几口。
两人是将军府正正经经的男主子和女主子，做这种事更是天经地义，可李渊硬生生将其发展成了偷情。
沈知霜都要怀疑他在玩什么spy了。
不过，李渊虽然没对她说几句话，话里的含金量却很高。
柳落音作为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连沈知霜都会对她的脸看呆，李渊心心念念着，好不容易把人给带回来了，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那就不可能不碰。
除非，柳落音碰不得。
沈知霜不傻，她很快就联系到了一些线索。
首先，观澜院的下人，都是李渊亲自指派的，没经过她。
其次，柳落音一开始就被免了请安，住进观澜院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以及李渊，他每日都在观澜院陪着柳落音，白日里都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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