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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报了姑苏明相的名字，便有服务员将他领进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朴素，脸色粗糙，五官没什么特点，头浓厚，但是，略有有些乱。
秦笑川还以为走错地方了，问道：“你是姑苏明相？”
对方点点头：“坐。
边吃边聊。”
“你还真是？！”
秦笑川有些惊讶，“你电话里的声音跟现在的声音，有些不一样。”
姑苏明相微微一笑，说：“伪装。
秦老弟，我相信，你是学过这一课的。”
秦笑川点头：“是学过。
但是，你也没必要跟我玩伪装吧？”
“真正的伪装，就是不伪装。
要融入社会，成为一个最不起眼的人物。”
姑苏明相说了自己的见解。
秦笑川竖了个大拇指，“你要是在人群中出现，是最不会被注意的。
果然，你非常善于伪装。”
“不用拍马屁。”
姑苏明相指了指桌子，“先吃饭。”
秦笑川看了看那十几道菜，问道：“还有人？”
“是。
不过，不用管他们。
我们先吃。”
“还是等等吧。”
“没必要，都是我的人。
他们过来就是吃个工作餐。”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还真是有点饿了。”
秦笑川刚拿筷子，便有人推门进来。
那人也不说话，坐下就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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