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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秦笑川给聂阳生倒了一杯水，说：“我们先在这里休息。
安全之后，我再送你回去。
但是——”
秦笑川看着聂阳生，说：“鉴于目前的情况，我们会派人保护你。
请你有个心理准备。”
聂阳生点点头，突然问道：“我的家人会不会有危险？”
秦笑川解释道：“警方已经派人去保护了。
为了不打扰他们的正常生活，我们的人都在暗处进行保护。”
“我能给我孩子打个电话吗？”
“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不要打这个电话。”
“可是，我担心他们的安全。”
“让我想想……”
秦笑川装作思考的样子。
几秒钟后，他说：“你把你孩子的手机号报给我，我给他打。”
聂阳生赶紧说了电话号码。
秦笑川银行工作人员的身份打给了聂阳生的儿子，并简短聊了几句。
挂完电话，秦笑川看向聂阳生：“现在，你儿子还是安全的。
一个小时后，我会让你和他通话的。”
聂阳生只好点点头。
大概半个小时后，秦笑川又接到了姑苏明相的手机。
听完姑苏明相所说，秦笑川一脸惊讶：“聂教授的手机被定位了？我明白，我会检查的。”
挂完电话后，秦笑川看向一脸疑惑的聂阳生，说：“聂教授，你的手机里有监听软件，你知道吗？”
聂阳生摇头：“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核心机密？”
“没有。
我保证。
这种事，我们都是当面说的。”
“你确定？”
“我确定。
我们都是有保密机制的。
我是绝对不会犯糊涂的。”
“现在，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手机。”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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