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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盯着照片咽了口唾沫。
低头拿过照片：“明白！
我这就去查，保证不漏一点！”
傅皓言点点头大步走向办公桌后的座位。
他快速翻阅了几份放在桌面上的文件眉头微皱。
随后他站起身整了整西装外套，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茉茉还在发烧自己不能离开太久。
一股焦虑感涌上心头，他紧咬牙关眉头深锁。
傅皓言回到医院时，天色已暗，医院走廊的灯光依旧冷白刺眼映得他脸上棱角分明，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
他推开病房门，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姜静白身上。
她已换上那身熟悉的白大褂站在茉茉的床头，低头轻声和茉茉说着什么手指温柔地抚过孩子的额头。
姜静白抬头察觉到他的到来，唇角微微上扬，“回来了？茉茉好多了，烧已经退了，再观察48小时就能出院。”
傅皓言点点头喉咙里嗯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向床上的小女孩。
茉茉已经醒了靠在枕头上，小脸虽还有些苍白但潮红已褪去不少。
她察觉到傅皓言的目光抬起头，软软地叫了声：“爸爸。”
傅皓言他快步走到床边蹲下身扶住床沿，声音低哑：“茉茉，感觉好点了吗？”
茉茉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却还是蔫蔫地不愿多说话。
傅皓言看着她心底涌上一股酸涩。
他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黄桃罐头，金属罐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打开盖子，拿勺子舀了点甜水递到茉茉嘴边：“来，尝尝，爸爸路上给你买的。”
茉茉眨了眨眼，乖乖张嘴喝了一小口，甜丝丝的味道让她眼睛弯了弯。
姜静白站在一旁看着唇角不自觉上扬，目光却在傅皓言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她心头微动，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情绪。
“慢点喂，别呛着。”
姜静白轻声提醒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傅皓言瞥她一眼哼了声，嘴角却微微上翘：“你这医生管的也太宽了吧？连我喂罐头都要指点？”
姜静白挑眉，双手环胸笑着回怼：“那可不，茉茉是我病人，我不得盯着点？万一你把她喂出个好歹，我这专家的名声还不得砸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病房里冷清的气氛被冲淡不少。
茉茉看着他们斗嘴，咯咯笑了两声，小手拽住傅皓言的袖子：“爸爸，姜阿姨老欺负你。”
傅皓言一愣扭头看向姜静白，眼神里多了几分戏谑：“听见没？连茉茉都知道你欺负我。”
姜静白故作无奈地摊手：“行行行，我认输，茉茉护着你，我可不敢再惹了。”
她说着轻轻捏了捏茉茉的脸蛋。
傅皓言看着这一幕，心底那根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些。
他低头继续喂茉茉，勺子在罐头里搅了搅动作却慢了下来。
……
陆修远裹紧了身上那件破旧的风衣，夜风从边境线上吹来夹杂着湿冷的寒意，刺得他皮肤生疼。
船已经远去留下他独自站在国内的土地上，脚下的泥泞让他差点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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