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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水果。”
顾女士：“嗯。”
姜汐又笑了一下，“妈，他对我真的挺好的。”
顾女士没说什么，也只是嗯了声。
然后就问起了他最近的生活。
聊了聊学业，工作，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曾经自然的母子关系。
裴青的菜很快就坐好了。
四菜一汤，整整齐齐的码在桌上。
但厨房的另外一个炉子里咕噜咕噜地炖着东西，隐隐约约地能闻到中药苦涩的味道。
顾女士看了眼，猜那大概就是中药了。
顾女士：“小裴手艺不错啊。”
“阿姨喜欢就好。”
裴青礼貌道，“我也是看网上教程学的。”
姜汐一个劲儿的给顾女士夹菜，期盼她嘴能多说点好听的话来。
但顾女士也只是跟他们聊了聊学习工作生活，又闲聊一般地问之后想怎么过。
没问他俩感情。
吃过饭裴青问她要不要看电视，她说看。
也不用裴青去开，自己去开，让他们忙自己的事。
姜汐搓了搓手，想帮忙收碗筷，然后洗碗，在顾女士面前积极表现一下。
裴青却揉了下他脑袋，让他坐着去。
姜汐撇撇嘴，又想去冰箱偷偷摸摸拿瓶酸奶，却被拍了下手。
“刚吃饱饭不能喝冰的。”
“去沙发上坐会儿，一会喝中药。”
“哦。”
姜汐到沙发上陪顾女士看了会电视，然后又吃了几块水果。
裴青洗好碗出来就向他招手，姜汐踩着过去。
顾女士的目光默默跟在姜汐身后。
她不免回忆起了刚刚吃完饭的那一幕。
姜汐小时候也是这样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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