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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姐客气了。”
施彤见他显然是乐意帮她的，问：“那份协议的内容你看了吗？”
李辉回她，“我扫了一眼文件头，没敢看内容，但好像内容很少，条款好像只有半页纸。”
“这么说离婚的话，施向雪分不到多少财产？”
“这......我就不敢确定了。
这协议应该是王律师做的，要不你问问王律师。”
就因为王天佑不肯说，施彤才问李辉。
她又道了谢，挂断了电话，然后跟她妈说。
丁青仪想了想，“不管怎样，最起码有这么一份离婚协议就足够说明楚泽渊是什么心思了。”
“他出国这段时间，你别忘了常和他联系，嘘寒问暖，男人最喜欢的就是有女人关心他。”
施彤点头，“我知道了，妈，我知道怎么做。”
下午两点，楚泽渊坐在黑色宾利上，前往机场。
王天佑来电，楚泽渊脸色微沉地看了一眼，还是接了，
“什么事？”
“兄弟，还生气呢？”
“有事说事。”
“刚才张明珊又阴阳怪气地跟我说，今天看不到离婚协议，那她就要上法院起诉离婚了。”
楚泽渊蹙眉，“知道了。”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打电话给施向雪。
施向雪正在工地里看工人们造亭，戴着遮阳帽远远看着，手里的手机一响，她看一眼，掐断。
孙南琴站在她身旁，笑道：“现在一看你这个举动，就知道是楚泽渊打来的。”
“你说他明知道打电话给你，你没一次接的，怎么还乐此不疲呀。”
施向雪淡道：“找虐吧。”
说不定楚泽渊还觉得这是乐趣呢。
以前她对他无条件的好的时候，他冷淡，现在她对他冷淡，他偏要贴过来，真是有毛病。
施向雪不接电话，楚泽渊一如既往发来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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