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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他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上天总不至于对他这么残忍。
让他失去她一次，还要失去她第二次。
沉默了好一会儿，秦妄鼓起勇气开口：“老婆，你有没有......”
“别这么叫我。”
夏浅浅面无表情看向秦妄：“以前你一次都没有这么叫过我，现在这么叫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秦妄说：“我在心里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
夏浅浅只觉得好笑。
“我不明白......事到如今你才觉得后悔......有意思吗？”
“有。”
“......”
眼看着她面沉如水，秦妄只好妥协：“好，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叫你了，我叫你浅浅，好吗？”
夏浅浅没说话，算是默认。
浅浅也不算什么昵称，就算是第一天认识她的人也可以这么叫她。
秦妄继续说道：“你对你爸爸......有什么印象吗？”
夏浅浅蹙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妄连忙说：“那个时候我没陪你去小雅的葬礼，是因为找到了跟你爸爸有关的线索，所以急于去求证......我想着，你那个时候失去了唯一的朋友，或许如果能找到你另一个亲人，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与其陪着她去葬礼，看着她难过，不如实际做点什么，能减少一点她的难过。
夏浅浅笑了，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我爸早就死了。”
秦妄说：“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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