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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才是个疯子。
我居然扇了封小乐的脸。
封小乐的头扭向一边，手里的雪茄也是落在了桌上。
淡淡的烟雾飘起，封小乐慢慢回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血迹。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一巴掌，他并没有任何的责怪之意。
“其实你才是最清醒的，没有人比你更清醒，你也是最聪明的，没有人比你更聪明……”
封小乐一句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废话，我只知道，你不能就这么死了……”
说着，我握紧拳头，对着两个无脸男骂道：“两个狗东西，敢不敢摘下面具让老子看看你们长什么样儿？干嘛要做缩头乌龟？敢不敢？”
两个无脸男都没有说话。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怎么做，你们才肯放过咱们，要不然开个条件，要是老子能做到的，一定答应！”
我咬咬牙，感觉自己的眼中都要喷火了一般。
“很有胆量，破坏了这个赌局，你觉得你是救了他一命，还是害了你自己？”
无脸男二号忽然袖子一抖。
我看到，她的手里顿时多了一把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这一刻我懵了，大脑更是麻木了。
可是先前对于死亡的恐惧却是淡化了很多。
无脸男二号站起身，手枪慢慢往前送过来，直接顶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吞了口唾沫，全身开始颤抖。
感受到冰冷的枪口，感觉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我甚至都仿佛闻到了开枪之后的火药味儿。
“我可以死……但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知道自己现在没得选择。
刚刚的冲动救了封小乐一命，但现在看来真的是冲动了。
哪怕我打掉了那杯毒酒，他们还有别的办法来搞死我们。
无论怎么样，踏上这条船就是一副死局。
可是封小乐真的会让我们置身于死局么？
我在赌，关键时刻只能赌一把。
我赌封小乐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我赌……林飞雪肯定在岸上某个角落用倍镜瞄准了无脸男二号。
无脸男二号另一只手慢慢地放在了面具上，沉声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给你看了你也不知道……”
说着，无脸男二号慢慢地揭开了他的面具。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当面具缓缓揭开的那一刻，我先是看到了一张嘴。
那绝对是女人的嘴，女人的嘴唇。
慢慢地，面具往上移动。
高挺的鼻梁，黄金的比例。
可是，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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