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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柳尘这么折腾了一番，天色已经黑了。
“亲爱的，我头好晕。”
柳尘坐在顾哀旁边，一只手翘着兰花指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这到底是什么鬼。
顾哀看了柳尘一眼，没有说话，把视线转向了窗外，装作没听见。
“亲爱的！
人家……人家……”
柳尘又一次换了称呼，但是突然变得有点吞吞吐吐，实在像极了喜剧表演。
顾哀迫不得已转向柳尘，声音清冷但是能听出明显的无可奈何。
柳尘这波操作就连顾哀都快受不了了。
“干什么？”
柳尘抿了抿唇，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人家想要亲亲……”
顾哀瞳孔微微一缩，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司机，觉得真的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事情了。
“不行。”
“可，可是……”
柳尘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加上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像要哭了一样。
顾哀咬了咬嘴唇，挤出了几个字。
“现在不行。”
“不要嘛～”
顾哀又看了一眼那个司机，棱角分明的脸一半在路灯的光线下，一半在黑暗里。
那个司机一副“不要看我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
“不行。”
“就一下嘛。”
“说了不行。”
但是柳尘会是那种容易轻易罢休的人么？
很显然不是。
接下来柳尘就做了一件更加令人震惊的事情。
柳尘飞快地亲了一下顾哀的侧脸。
留下了淡淡的余温和啤酒的味道。
亲完了还一副喜气洋洋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
顾哀微微一僵，但是几乎同时，出租车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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