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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尘根本没有力气阻止顾哀，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飞快地被掠夺。
一直到快要窒息了，顾哀才松开柳尘。
柳尘大口呼吸着，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什么，连同脖子到脸颊都红透了。
这大概是继上次溺水之后第二次觉得新鲜空气这么美好。
“你他妈……”
柳尘指着顾哀刚想吐槽，结果顾哀又是一个逼近，他一下子就闭嘴了。
他才不是有点怂了，只是没力气说话而已。
嗯，就是这样。
“我怎么了？”
顾哀看着柳尘，这次嘴角浮现出一抹非常明显的笑容。
但是柳尘看着怎么就那么想要打人呢？？
柳尘下意识地抿了抿唇，随后用手很无力了抹了一下嘴。
“他妈的，老子……”
清澈的声音分贝很小，听上去非常不甘心。
“你怎么？”
顾哀居然还冷笑了一声，眸中有着明显的嘲讽意味，差点没把柳尘气个半死。
一说到这件事他就想打人。
“我呸！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柳尘真觉得自己这个混混的名号是如此的名不副实，甚至连顾哀都比不过。
他平常怎么看不出来这个人这么……
柳尘的词库已经没有能够用来形容顾哀的词语了。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想解释的吗？”
柳尘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
顾哀淡淡地看了柳尘一眼，还真的开口了。
“味道不错。”
柳尘本来还想听听顾哀想要说什么，听到这句话之后一下子就被抢到了。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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