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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说得有些含糊。
“壮胎汤是什么？”
叶婉宁有些好奇，喝了转男汤，这个壮胎方又是什么？
“这是李美人献给昭仪的方子，她说这是她祖传的方子。”
采碧连忙指出那边站着的李美人。
“李美人，可有此事？”
叶婉宁问道。
“是，这方子是奴婢祖上传下来的，这方子奴婢给了秦昭仪，也提醒昭仪用前找太医看看，是否合适她用，娘娘，嫔妾的方子没有任何问题。”
李美人跪地为自己辩解，并撇清自己。
“那方子臣看过，确实没问题，都是一些滋补的药材，但昭仪娘娘前段时间应该服了什么，以至于虚不耐补，从而导致今天的流产。”
这是太医推断流的原因。
叶婉宁和霍明煜脑子里都闪过她去皇觉寺那段时间，在那里服用的转男汤。
这事只有她身边亲近的人才知道，采莲和采碧连忙垂眸辩解道：“娘娘除了太医院开的方子，再没有服用其他方子。”
“是这样吗？”
霍明煜语气里透着冷气，到了这时候她们还在替她遮掩。
“昭仪娘娘还有轻微中毒的现象，二位姑娘不若好好想想，可别耽误了昭仪娘娘的治疗时间。”
太医提醒道。
太医的话一出，两人眼里都闪过犹豫，霍明煜冷声道：“再不说就送去慎刑司审问。”
“陛下，奴婢说。”
采莲想到慎刑司那边的手法不由摇头，连忙表示她愿意说。
这段时间采莲的日子很不好过，自从红梅事件后，她虽然还在秦昭仪身边伺候，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失宠了。
秦昭仪更看重采莲，她明明知道红梅上的红花和自己没关系，却还这样，在宫里，他们这些奴才靠的不就是主子的看重吗？既然她都不为自己考虑，她为了不去慎刑司交代这件事也没什么错。
“说吧，你家秦昭仪到底服用了什么。”
淑妃语气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狠厉，她布局这么久，刚和李美人商议好动手的时间，她这里就出了岔子。
即使她现在已经流产，但淑妃依旧觉得不解恨，毕竟报仇总要自己动手才来得痛快。
【竟然不是淑妃吗】叶婉宁心里发出疑问，早上她还看到她和李美人的眉眼官司，她以为她们等的就是这一刻，可这会淑妃的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对，难道真的是巧合？
“是转男汤，夫人特意给娘娘寻的方子，说是喝了以后就能保证生男胎。”
采莲连忙交代。
“荒唐。”
即使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但霍明煜脸上的怒意很是明显。
就连淑妃都愣了，转男汤，秦家的人竟然信这个，那当年他们是不是也强迫阿姐喝了这个？想到这里，她眼里恨意十足：“陛下，娘娘，需要传秦夫人进宫吗？”
叶婉宁没出声，只是看向霍明煜，意思再明显不过，有霍明煜在这里，自然是听他的，霍明煜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她怎么确定这事不是淑妃做的？
淑妃确实传信给他，信里的内容大抵就是秦昭仪流产的日期，确实不是今日，霍明煜觉更加疑惑了，叶氏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想到自己能莫名听到他的心声，难道叶氏也能？
见霍明煜一脸狐疑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叶婉宁有些不解：“陛下？”
【狗皇帝这是什么表情，他该不会觉得是我做的吧】
“传秦夫人进宫。”
霍明煜很快别开眼去。
叶婉宁也转头看去，李美人依旧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这时候她手上的镯子却发出疑问：“不该是后日吗？今天都还没动手，怎么就流产了呢？”
叶婉宁很快收回视线，还真不是她们，所以真的是太医说的那样，如果是那样，秦昭仪和秦家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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