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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命抿了抿嘴唇。
剩下的二十点进度大概率就在这个保洁身上，他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这个保洁身上把进度挖出来。
他希望不用战斗，因为餐厅算是酒店员工的一个大本营。
他不可能在餐厅跟保洁动手。
要是不能通过“话疗”
的方式把二十点进度挖出来，他就只能夜袭保洁了。
但保洁能为他提供什么信息，值二十点进度？
可能就像他猜测的那样，只有杀死保洁才能完成任务。
但他从来没杀过人，而且这一定会引起很多变故，他有些担忧。
他默默打开二层走廊的监控录像。
走廊里十分平静，而且已经有同事到了，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没有危险。
陆司命关闭平板电脑，跟同事们乘坐电梯来到二层，然后一起走进了餐厅。
餐厅里的气氛有点怪。
员工们也在吃饭，他们捧着盖着厚厚一层肉片的米饭，目不转睛地盯着进来的每一个人，津津有味地吃着。
他们的每一筷子都夹得特别用力，给看到他们的人一种筷子夹在自己身上的不适感。
知道真相的陆司命感到恶寒。
他明白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酒店员工之所以允许他们晚餐到餐厅一起吃，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
陆司命在这些员工中间发现了他要找的保洁。
保洁独自一人坐在餐厅的角落里，跟其他员工一样，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进来的人。
她的腮帮子高高鼓起，每一次咀嚼都特别用力。
这也是个畜牲。
陆司命随便给自己打了一碗米饭和一些素菜，然后在同事们不解的目光里，径直走到这名保洁面前坐下。
保洁对陆司命笑了一下：“有事？”
笑的时候，她露出了一嘴不规则排列的乱牙。
就连上颚和舌头下面都长着牙齿，牙缝里还挂着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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