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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得搞清楚那个双头女人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操控。”
，！
“张瑞。”
他忽然喊了一声。
“怎么了？”
张瑞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转头看向杨川。
“你知道秋辽的联系方式吗？”
杨川说道。
“秋辽？”
张瑞听见这个名字，顿时愣了一下，“我记得程叔好像有，可是他……”
程叔！
对了！
差点忘了这个关键人物！
杨川心神猛地一震。
这次医院事件的核心人物，可以说就是程叔也不为过吧！
毕竟如果没有程叔把这个包拿走，也不会有后续这些情况了。
他顿时眯了眯眼，“我们倒不如先从程叔开始调查，看看他是什么时候出现问题的。”
“这怎么调查？”
张瑞挠了挠头，有些费解：“程叔就是从小看着我和我爸长大的，他又没什么黑料啥的。”
“他应该就是被双头女人弄成鬼奴了吧？”
虽说张瑞知道医院事件是程叔引起的。
但一想到程叔以前的履历，张瑞还是不太认可杨川的观点的。
在他看来，程叔就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程叔对他来说，就是自己的亲人。
甚至比爷爷奶奶还亲！
因为张瑞爷爷奶奶从小就没怎么管过他，都是程叔一手把他拉扯大的。
那时候，他爸还不是什么很有钱的人，远不如他大伯有钱。
只有早些年做工程因为受伤领了赔偿金在家提前退休的邻家程叔，对他家是默默的，一如既往的好！
所以，对张瑞而言，他宁愿相信是程叔变成了鬼物。
也不相信程叔本身的人品出了问题。
当然。
杨川的看法是和张瑞完全不一样的。
很多时候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张瑞因为程叔从小看着他长大，从而对程叔带有滤镜。
但杨川没有。
说实话。
在工厂的时候，杨川第一眼看见程叔，就隐约感觉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但当时因为考虑到是自己这个大学同学堪比爷爷辈的长辈，杨川也就没说什么。
现在仔细一想……：（）出门遇鬼？不慌，我能删除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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