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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骑士的表，看起来非常认真。
为教廷的枢机主教，如何会得出这种无稽之谈般的结论？琼安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判断的严重程度才对。
神的最大敌人复活并重归人间，若是这个说法传出去，恐怕整个神圣同盟都要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动dàng）之中。
一位传奇巫师，处自己的巫师塔中却被夺取一切，确实很奇怪；但仅仅是凭他取代了拉斯普钦这一点，就能从中脑补出一大堆有的没的内容，显然并不正常。
一定……一定还有某种决定的理由。
“长官，依照我的观察，对方从询问您是不是拉斯普钦的时候开始，似乎就已经有这种猜测了。
您给她的答案，仅仅是一种辅证而已。”
这时候，真名小姐在一旁适时提醒道。
“在我看来，这位琼安小姐自从醒来之后，心就很不平静。
她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某些事。”
“原来如此。”
李察德点点头。
这么说来，琼安·博尔吉亚在刚才的对话中，已经泄漏了不少教廷的机密信息：包括自己为教皇私生女的事实，荆棘名单的存在，甚至包括利奥四世下一步的战略倾向——他很有可能就要对魔塔动刀子。
除去有关于她母亲的事之外，琼安对自己十分坦诚。
这显然不是粗心大意或是自暴自弃，而是有意为之。
就算琼安屈服于誓约而不能对自己说谎，难道还不能保持沉默吗？
她在害怕着什么……或者说她在期待着什么？
李察德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一句对方刚才从口中吐露出来，令他感到很在意的话：“在第二个千年到来之际，永恒国度的皇帝陛下即将复活——”
这句话听起来，简直就像是
“预言”
。
考虑良久后，黑袍巫师才缓缓开口。
“附？拉斯普钦没有被任何东西附。”
他确实从灵界中召唤出了一位伟大的灵体，但那是魔神，而不是所谓“死去的恶魔皇帝游dàng）在虚空中的崇高灵魂”
，而且，杀死他的并不是真名。
拉斯普钦的死，是一个陷阱，一个谋。
“是啊，我想那应该不是一般的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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