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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张扬不断往后看，程清觉不正常他知道，以前黄铭一天三次吐槽他半死不活，没点人气，现在好不容易有点人气了，昨天和黎雾谈完那半个小时，“咣”
一下又回去了。
nbsp;nbsp;nbsp;nbsp;“真不用？”
张扬还是不放心。
nbsp;nbsp;nbsp;nbsp;张扬抓抓后脑，满脸担心，压低声音：“工作状态差点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身体，哥，你这样真不会憋疯吗？”
nbsp;nbsp;nbsp;nbsp;以前咖啡豆不在身边，他偶尔失眠焦虑，连着几天状态都不好，现在对象换成黎雾，他这么一直压抑，总觉得是暴风雨来的前兆。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把外套穿好，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也淡淡：“顶多憋死。”
nbsp;nbsp;nbsp;nbsp;张扬：
nbsp;nbsp;nbsp;nbsp;今天是第二天的录制，从早到晚流程安排得很满。
nbsp;nbsp;nbsp;nbsp;由于昨天那个剧本杀，程清觉团队里和道具组对接的一直是黎雾，今天有关道具的工作也落在她身上。
nbsp;nbsp;nbsp;nbsp;张扬作为更有“经验”
的助理，则一直跟着程清觉跑前跑后，帮着协调各种拍摄事宜。
nbsp;nbsp;nbsp;nbsp;一直到下午，录制地点换到室内，张扬才终于喘了口气，拿了瓶水过来，找到黎雾蹲下。
nbsp;nbsp;nbsp;nbsp;咖啡豆和旺财也被带来了录制现场，黎雾除了对接工作，还需要照顾它们，忙里偷闲还要再画几笔稿子。
nbsp;nbsp;nbsp;nbsp;张扬灌了几口水，看黎雾帮旺财整理下巴的毛，把它的爪子塞回猫包里。
nbsp;nbsp;nbsp;nbsp;“你今天和清觉哥说话了吗？”
nbsp;nbsp;nbsp;nbsp;黎雾想了想：“还没有。”
nbsp;nbsp;nbsp;nbsp;她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坐在小椅子上：“还没来得及，他今天很忙。”
nbsp;nbsp;nbsp;nbsp;张扬哦了一声，捏了捏瓶子又道：“清觉哥今天状态很不好，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nbsp;nbsp;nbsp;nbsp;他话还没说完，黄铭从一侧走过来。
nbsp;nbsp;nbsp;nbsp;黄铭从入行，第一个认真带的就是程清觉，后来程清觉大火，他也又挑过新的艺人，不过都只带了几个月，就分给团队下面的人带，严谨算，他手里也就程清觉一个。
nbsp;nbsp;nbsp;nbsp;他站在张扬身前，简单问了问程清觉的情况。
nbsp;nbsp;nbsp;nbsp;张扬一一答过，黄铭手机又响，跟两人说了一声，去旁边接电话。
nbsp;nbsp;nbsp;nbsp;“你刚刚说什么？”
黎雾看向张扬。
nbsp;nbsp;nbsp;nbsp;“没什么，就是你今天一直不在他身边，还一直跟道具组的各种人”
其实黎雾中间也就只跟道具组的两三个男生说过话，但张扬就是能感觉到程清觉非常在意。
nbsp;nbsp;nbsp;nbsp;张扬叹了口气，薅着脑袋上的头发：“我有点怕他忍出毛病。”
nbsp;nbsp;nbsp;nbsp;黎雾顺着张扬的视线往程清觉的方向看了一眼。
nbsp;nbsp;nbsp;nbsp;白天做了一天游戏，现在转到室内，变成闲聊的环节。
nbsp;nbsp;nbsp;nbsp;因为程清觉流量高，被安排坐在靠中间的位置，但他话很少，从刚刚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穿了米白色的衬衣，整个人有种安安静静的疏冷感。
nbsp;nbsp;nbsp;nbsp;但黎雾知道，他温和的表皮下有种疯感，有时候还会说很多不正经的话
nbsp;nbsp;nbsp;nbsp;黎雾摸了摸发烫的耳朵，也有点拿他没办法。
nbsp;nbsp;nbsp;nbsp;她想了想，又偏头问张扬：“你了解他吗？”
nbsp;nbsp;nbsp;nbsp;张扬被问得一懵：“清觉哥？”
nbsp;nbsp;nbsp;nbsp;“很了解啊。”
他在程清觉身边做了三年助理，虽然他总说怕被辞了，但他知道程清觉对身边的人很好，工作人员流动也不频繁，他更像是程清觉的朋友。
nbsp;nbsp;nbsp;nbsp;黎雾提息，又思考了一下：“我说的是真实的他。”
nbsp;nbsp;nbsp;nbsp;张扬疑惑：“什么意思？”
nbsp;nbsp;nbsp;nbsp;黎雾托腮：“他话少，和人相处也少，表情总是淡淡冷冷的，但他本质其实又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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