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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瑤立刻掏出之前收到的果子，將一張小几擺在了中央。
晏無憂取出茶盞，給這位如同?祖母般的老人家倒了一杯茶水。
接過茶盞，老人家臉上都皺紋都舒展了不少：「有小崽在身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熱鬧。
」
她話鋒一轉，把她千餘年來的經?歷如同?講故事一般說給了謝瑤和晏無憂。
「我並非天生龍族，千餘年前也只是北澤的一尾鯉魚，機緣之下開了靈智，從此入道修行。
」
「當時妖族和人族都有很多驚才絕艷的天之驕子，他們是真正的天道眷顧之人。
」
「我們妖族那時候有龍鳳兩大族，有鱗有爪歸龍族管轄，有羽有翅歸鳳族，剩下的走獸則全都歸於麒麟一族。
」
「三族出了不少天才，更有數百年就成功渡過天劫飛升上界之妖。
」
「上界中，唯有人族可以和妖族勢均力敵，但?好景不長。
」
「我五百歲時候，魔族侵入，當時我實?力不夠，並沒有在直面過它們，但?各族的天驕因此墜落了不少。
」
「為了完全將他們驅逐，三族派出所有弟子和人族靈族鬼族聯合對?敵。
」
「魔族雖然被擊退，但?被污染的修士和妖獸不計其數，實?力最強的三族被污染得最為嚴重。
」
「最後一條龍把他的血脈傳給了我，我這小魚也因此化了龍，只是實?在無法?和真龍相比，只能勉力照應族中小輩，為他們撐撐場面。
」
「咱們妖族也因此元氣?大傷，只剩下我們這些老骨頭在了。
」
「人族倒是很快忘了那些魔造成的危害，一代代傳下來，早就沒人當回?事了。
」
「但?我們不同?，妖族壽命悠長，我更是親身經?歷過當初的大戰。
」
「等你們再長個一兩百歲，就可以跟著我外出，一定要小心那些人族，他們現?在和當初的人族完全不同?了。
」
謝瑤沒想到龍婆婆居然親身經?歷過那場大戰，她看?到的資料和師長們說的都語焉不詳，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只是，人族和當初完全不同?了是什?麼意思。
那些被污染的妖族，難道就是那些沒有靈智，只有凶戾之氣?的妖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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