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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心寒？
什么叫失望？
杜瑾年带给她的就是。
“志文，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程子诺没有谈论杜瑾年任何，她转移了话题。
徐志文本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他为程子诺打开门，“子诺，你先请。”
程子诺拿起包走了出去，来到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在她身旁停下。
下车的人是杜瑾年。
程子诺呼吸一滞。
杜瑾年拉起程子诺的胳膊，命令的口吻，“子诺，上车。”
“杜瑾年，你要做什么？”
程子诺想要甩开杜瑾年的手，奈何杜瑾年将她攥得更紧。
徐志文这时从大厅走了出来，见到杜瑾年，他蓦地停下脚步。
杜瑾年看了徐志文一眼，随后紧锁住程子诺的双眸，“你去了志文服饰？”
程子诺没好气地，“我去哪里用你管？杜瑾年，你放开我！”
徐志文赶紧向杜瑾年解释，“杜瑾年，子诺确实来了我这里，她没有和吕振雄合作。”
杜瑾年没有说话，他直接把程子诺拉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达杜家。
杜瑾年握紧程子诺的手，拉着程子诺往里屋走。
到了卧室，杜瑾年随手锁上门，将程子诺按倒在床上，呼吸急促，“说，你为什么和吕振雄那混蛋吃饭？”
程子诺好不容易才将杜瑾年推开，她起身站在床头，眼圈泛红，“杜瑾年，你又在怀疑我了，是不是？你既然不相信我，何必把我带回家？”
杜瑾年心痛地望着程子诺，低沉出声，“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带你回家。
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何必找人去调查设计稿的事？吕振雄是什么人你不是不清楚，你跟他打交道，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程子诺怔住。
杜瑾年这又是在关心她了么？
难道调查多了些眉目？
“这个是我和吕振雄对话时候的录音，他提供不了我说的那些信息，我觉得都是疑点，可以作为证据。”
程子诺将录音笔递给了杜瑾年。
杜瑾年目色一震，很快，他接过了程子诺递给他的录音笔，“好，我收着，等一起递交警局。
我现在正在找人调查公司所有的监控录像，希望能找出一些
线索。”
程子诺苦涩一笑，定睛看向杜瑾年，“杜瑾年，是不是你只有亲眼所见，你才相信我是清白的？”
杜瑾年听出程子诺是在责怪他当初不信任她，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如实回答，“我只是希望尽快将不法分子绳之以法。”
程子诺忍住眼泪，语气坚定，“我没有对不起杜氏集团，从来都没有。”
语毕，她打开门，离开了杜家。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雪花落在程子诺的睫毛上，融化成水，无声滑落，像极了泪水。
积雪上是她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好似踩在她的心上。
阵阵心痛中，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声音说：瑾年，你能证明我是清白的么？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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