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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素同样一声不吭，像个受气包似的跟在大家身后。
一圈考察下来，程子诺发现吕振雄给服装用的珍珠装饰不符合她的要求。
吕振雄用的是人造珍珠，不是天然珍珠。
他既然要和思琪服饰联名，追求的是高品质的服装，那么用人造珍珠来装饰昂贵的布料，这就显得驴唇不对马嘴
，极大程度降低了服装的档次。
所以，程子诺没给吕振雄过关。
安素素无法忍受，她觉得程子诺是鸡蛋里头挑骨头，小人得志。
当程子诺走出厂房要上车时，安素素趁吕振雄回了办公室，她猛地攥住了程子诺的胳膊，气愤不已，“程子诺，你仗着自己现在管理着思琪服饰，你故意刁难我们，是不是？没有思琪服饰，你算哪根葱，轮
得着你在我们面前耍威风么？”
程子诺失笑，如看白痴一样看着情绪激动的安素素，语气平静，却透出自信，“姐，我怎么可能没有思琪服饰，思琪服饰本身就是我创建，我本就给思琪服饰定位了一个高层次群体。
你们廉价的人造珍珠就是配不上我的那群高层次群体。
不服气的话，你自己创个高层次品牌。”
“你！”
安素素被程子诺怼得无言以对。
程子诺戳中了她的要害。
她可以创造令人艳羡的销售业绩，却没有能力创办一个服装品牌。
程子诺的目光变得犀利，她凝视安素素，严肃地警告道，“姐，你若是有点智商，你也不会在我面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回去好好跟你老板商量一下，如何提高你们珍珠的品质，这才是正事。
不然，光
靠偷别人的作品，投机取巧，你们早晚会成为阶下囚。”
说完，程子诺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汽车在狭长的公路上穿梭，坐在车里的程子诺安静地望着车窗外。
天空又飘起雪花。
这季节是真的进入冬天了，雪下得这么频。
程子诺的思绪开始游离，她想起杜瑾年用心良苦
带她和小俊去拉普兰看极光的那一年。
如梦如幻的极光照亮苍茫的白色大地，是杜瑾年送她的生日礼物，为了弥补她心中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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