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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张宇脸上透着狗腿的笑意，“从毕业到现在，跟了您五六年了。”
“时间也不短了。”
顾墨琛沉思。
张宇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您是想给我加工资吗？”
呵呵，加工资。
顾墨琛盯着他，五六年了，连他的口味都没摸明白，还想加工资？
“老板，你别这么看着我呀，我就开个玩笑。”
张宇表情苦涩，他就说说而已，怎么的，还不许人想想。
顾墨琛不想搭理他，但又想证实自己心中所想。
试探性地开口，“如果有一个人，他身边亲近之人，花了几年时间都不清楚他的喜好，而一个出现没多久的女人却能知道他的喜好，你说是因为什么？”
“怎么可能有人几年都还不了解身边的人，这也太蠢了。”
张宇不信。
顾墨琛看着说自己蠢的蠢货，面无表情。
“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就行，其他的别废话。”
越废话，他越觉得自己当初选秘书，是因为没睡好导致的视力下降。
张宇被嫌弃了也毫无察觉，“这还能因为什么，那女孩子喜欢他呗。”
“才相处没多久就这么细致，除了喜欢还能是什么？”
说的很有道理，顾墨琛无法反驳。
摆了摆手让他先出去，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秦染真的对他，有那种想法吗。
虽然他不能喜欢上任何人，但他也不想伤害秦染。
……
秦染不知道，自己的心细，竟然能让顾墨琛误会。
要是她知道，一定大呼冤枉。
任谁家里养了两个小朋友，心思也会变得细腻一些。
毕竟在大宝还嗷嗷待哺的时候，她也是自己一个人研究小宝宝吃的辅食，每一份的分量，都是经过精细把控。
对于食物多少的精准分析，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回到工作的地方，秦染正准备休息，手机电话就响了。
接通后才发现是中介的电话。
“……嗯嗯，很满意，你合同发我一份，我明天就能交给你。”
“好好，辛苦你了。”
挂断了电话，她脸上还带着微笑。
这次的中介算是找对了，秦染心里庆幸。
这不仅帮她压价，还让她免费住了两周，真是神仙中介。
对方合同发过来后，秦染心中本来就没什么怀疑，大概看了一眼，就打印签订了。
第二天就把合同交给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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