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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瑶和玉瑶异口同声用颤抖的声音道。
李玉楼霸气地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眸色沉沉。
玉瑶和金瑶低着头不敢说话，身子微微有些发颤。
屋子里气息异常的凝重。
过了许久李玉楼都没有说话，玉瑶抬头看向李玉楼挤出一丝笑容道，“夫人有什么话就吩咐我们去做，我们一定做好……”
“夫人身边如果缺少人伺候，我们也能伺候。”
金瑶也接着道，“是啊夫人，您别不说话，我们害怕……”
“我们是燕王送过来的，其实我们也不愿意来，可我们的卖身契在燕王手中，我们就是货物……”
玉瑶不喜欢金瑶这么说，孟老爷长得那么好看，她还想成为他的女人。
没见到孟老爷也就算了，可见到了，比梦中见到的男人还好看，还有这种机会，一定要抓住。
“你们会什么，家里不养闲人……”
李玉楼问。
玉瑶见李玉楼问赶忙道，“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舞蹈也会，西域舞，中原舞，宫廷舞也都会……”
玉瑶神采奕奕的，要说这些本事她要超过金瑶。
“这些奴婢也会，只是没有玉瑶那么精通，不过我的古琴谈的是最好的，好多老爷都赞赏过。”
金瑶说。
“你们都出自青楼？”
李玉楼问。
两人点点头，略带了几分自卑感，毕竟有了这层身份女人这一辈子位置就低了。
“那你们还是处子之身？”
李玉楼又问。
玉瑶和金瑶略带羞怯之意。
“不是……”
两人回答。
“燕王真是够抠门的，按照你们的姿色，如果是处子之身那才值钱……送礼竟然也是这般小家子气。”
李玉楼啧啧了几声，满是对燕王的不屑。
玉瑶和金瑶不免惊讶地看向李玉楼，毕竟她说的是燕王。
“除了那些取悦人的本事你们还会什么？”
李玉楼接着道，“我和少爷都喜欢安静，不喜欢吹拉弹唱，跳舞更看不懂，觉得那是鬼抽精……”
玉瑶，……
妓子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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