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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辩解道，“我不是，我没有！
老师，是她先动的手”
。
周雨欣也不算骗人，今天的事的确是虞酒先动的手。
他很巧妙的没有提到以前伙同一群小姐妹欺负虞酒的事，只一口咬定所有的一切都由虞酒而起。
“是这样吗？”
班主任收回视线，转头望向虞酒。
虞酒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
“也不好好照着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喜欢厉言深，你配吗？”
“你这张脸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你说我毁了它怎么样？”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不过是几本书而已，你至于吗？”
“你要是再敢招惹厉言深，我不仅要撕了你的书，还会撕了你。”
“哎呀，不好意思啊，不小心把门给弄坏了，你就好好在厕所里呆着吧。
老师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哦对了，不要想着去告状。
因为没用。
我爸爸可是咱们学校的董事，就算你告诉老师，老师也不会惩罚我的。”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手机里传来的周雨欣的嘲笑声。
还夹杂着撕扯书本的声音，泼水的声音，以及清脆的巴掌声……
周雨欣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虞酒的手机列表中有无数个这样的相似的录音。
神色漠然得拿着手机，听着里面熟悉的声音。
脑海中闪过对应的曾经场景，唇角讽刺的弧度越来越深。
周雨欣在听到录音的那一瞬间脸色骤变，恨不得立刻从虞酒的手中将手机抢过来。
这个小贱人，什么时候录个音？
为什么她当时没有多留个心眼？
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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