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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就已经暴走了，只不过谁都没有看出来！
周向前又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肖阳想做什么。
但凡涉及到这起案子的人，甭管是谁。
哪怕是天王老子，都要死！
就算没有那把枪。
也会出现别的东西，会捅破天的东西。
既然肖阳想这么做，公安的力量不够。
必须得国安。
甚至他可能又觉得国安的力量也不够。
又把楚冬婵带在身边。
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用特科大炮打蚊子吗？
不。
有特科的人在场，谁敢捂盖子，谁死。
哪怕是国安！
周向前此时不光是在沉默，其实，他都已经懵了。
因为他想不通。
为了两个陌生人。
两个普通的女孩。
两个他都没有见过的女孩。
肖阳就想要把一些人弄死，不死不休，赶尽杀绝。
你能理解吗？
“为什么？”
周向前问。
“我天天晚上都能睡得着觉，还很踏实。”
肖阳的声音像是静谧的湖，没有波澜，“您能吗？”
国安部，部长办公室。
周向前的双眼骤然瞪大，愣住了。
他想起当年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
一个老人临走前对他说的一句话。
人生在世，但求心安！
周向前笑了，对着电话说道：“我能。”
肖阳也笑了，“把国安这把刀借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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