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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阳光洒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缓缓消散，显得孤寂安详。
“六个小时了。”
老人瞅着公园内巡检的军警，喃喃，“既然没找到我，看来真是警犬了。”
慢慢的起身。
老人把喝空咖啡的纸杯丢入垃圾箱，一步步的走出公园。
半小时后，出现在一座居民区，坐在了休闲区的椅子上。
看向一栋居民楼。
四楼，一扇窗户。
“你在玩什么猜谜游戏？”
老人喃喃自语，“假如是冬婵姐在，她是不是就能看出点什么？”
没错，他是肖阳。
又来到视频内，顾新杰出现在小区，瞅着顾新杰当初看着的大楼。
【这样不好？】
他从这句话中，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不好，也可以说不对，你这样做不对。
顾新杰的那个视频既然把人引过来，应该也会留下某些东西。
肖阳无视了这个东西，杀完人后走了。
才有了后面女孩带话。
这样不好……你这么做不对，应该把东西找到，重要的东西。
是不是这个意思？
可问题是，小区内都是警察，还有几道危险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过。
如果他现在的样子不是一个瘦小的老人，说不定人家就把他包围了。
顾新杰当时的监控，某些人肯定也知道，分析过。
如果有东西，这些人怎会找不到？
顾新杰凭什么认为这些人找不到？
只有龙国人……楚冬婵可以找到？
四楼？窗户？
肖阳眯起双眼。
角度没错，是四楼，但不是窗户？
玻璃？
角度……肖阳双眼一亮。
有时透明的玻璃，可以变成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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